邵阳不咸不淡说道:“我想你去死,你死吗?”
江澄眯了眯眼,薄唇紧抿。他并不是一个能控制好情绪的人,很多时候,不吐不快。要不是手上握着一双白软,恐怕紫电早就祭出。
她握着他的手。他又怎会不知她的心思。
“我死了,你的咒术就失效了。”
邵阳捏着茶盏的手一顿,脸上并没有任何变化,稳如老狗。他低估了,这个女人向来聪明。
“月华姑娘此话何意?什么我的咒术?”
“别装了,你算计我,当真以为我不知道?血玉你故意放的吧?”
他的表情终于有些绷不住,嘴角微微下弯。
江澄一直盯着邵阳,一丝一毫的动作都难逃他眼。看到邵阳的表情后,捏了捏月华的掌心。
她心里暗笑,果然猜对了!
但血玉的作用是什么?也怪当时江澄冲动。
她又说,“邵逸童的死只是借口,你想要得到我,来完成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不然,怎么会如此大费周章的下什么咒术。而且这咒术罕见,根本毫无头绪。
必须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
“笑话!”邵阳放下茶盏,“我就算再怎么馋你身子,也不至于把逸童的死忘掉!如果不是……”
月华打断他的话,“如果不是戏不够好,情不够真,再捅我几刀,或许我就不会这么想了。”
邵阳这厮,很会演戏,而且自认为表演得天衣无缝,实际上细细想来,到处都是错漏。
口口声声说把邵逸童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恨不得杀了她以解心头之恨,但对她一点儿实质性伤害都没有。
无非就是喂点媚药,企图睡她。跟莲花坞时那眼中滔天的恨意相比,相差太远。
若那晚算计得逞,她半条命都得交代在暗牢里!
邵阳的胸口起伏了一下,并不明显,捏着指尖,在鼻下闻了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突然抬眼看着月华,眼里藏着一丝情欲。
“尝到了味道,很美味,想再次占有,不行吗?”
堂下两个男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商隐,这动作他曾做过无数次。
江澄不愿再忍,被这挑衅的眼神彻底激怒,“哗”的站起来。月华拉都拉不住。
正当江澄准备甩出紫电时,对面的商隐立马祭出一把利刃,朝邵阳刺去。
“铛——”的一声。剑狠狠扎进邵阳身后由檀木制成的镂空木雕昙花上。
邵阳微微正身,不紧不慢的将手放下,“怎么?你没吃到嘴跟我发什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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