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躺在床上,全身又开始痛了。对着镜子照半天,我去,证哥帅气的外貌被弄成猪头了,想到班上那么多美女,要是看到我这张猪头脸,还不得都跑开啊。然后又想到小宝给我说的那件事,翻半天也没找到囊防身用的。
突然眼睛一瞥,看见墙角那里的那块用来垫床的砖头,顿时感觉这绝对就是一个最好的防身工具啊,被抓到还不用怕,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一句“劳资用来修房子的。”于是跑到楼下的空地那里,正好有人施工,砖头也多。在地上蹲着挑选半天总算选出一个可以放在我身上大小的砖头,试了试,感觉一砖头下去能把奶水弄个半身不遂。喜滋滋的揣着砖头走了。
第二天出了门,心里紧张兮兮的,包里的砖头我一直好好摸着。生怕有人半路跳出来给我一刀,到了学校才稍微放松点。回到班上,发现小宝在那里光明正大地看岛国片,“亚麻嘚”传地整个班都是。我笑嘻嘻地去跟小宝打招呼,发现小宝看的聚精会神的,理都不理我,我自讨没趣,尴尬地笑了笑,回到了位置上。
这节上的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个戴着古董眼镜的秃头,讲话像唱催眠曲似的。我困的不行,小宝也是一副死了妈的样子,摇摇欲坠。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声“报告”,一个面容清秀,扎着马尾的女生走了进来,我眼睛一亮,居然还是个美女。
“同学们,下一节课请到操场集合。”那个美女过来通知事情的。我一直盯着她胸部看,我去,比我老妈的还大。一看小宝,一副猪哥样的直愣愣看着人家,傻笑傻笑的。
“喂,宝哥。这美女什么来头啊,这胸部也太夸张了吧。”我悄悄问小宝。小宝看了我一眼,说:“这是宝爷的未来媳妇,你就不要想太多了。”我鄙视地看着小宝,就你这长相还想要媳妇,换成证哥还差不多。
第二节课下了,我来到操场上,校长又开始在那里扯什么校园安全措施了,要临时大检查什么的。我听了也没怎么在意,继续和小宝扯谈。正聊得开心,校长和警务室的人怒气冲冲地回来了。
“下面我点到名字的上来,在你们桌箱里搜查到违禁物。”校长接过一个大麻袋,拿着单子,大声念着:“陈西照,发现桌子里有刀子。上来!”奶水甩了甩汉奸头,走了上去。我一听有刀子,差点黑死我。幸好老师要大搜查,不然我就死定了。
“陈明英,桌子里发现8盒避孕套,一瓶伟哥。你给我上来!”校长明显怒了。我差点没笑翻,8盒避孕套,这兄弟也是挺拽的。在另一边,一个长的猥琐的男的走了上去。我和小宝对他指指点点的,笑得开心很。
“还有一个,这个是我最搞不明白的一个。胡永证,你给我上来!桌子里放块砖头是几个意思啊?你还以为是炸药包还是怎地!”校长气急败坏的说。
我还在和小宝笑嘻嘻地谈论避孕套的事情呢,突然校长这一大句,直接把我弄愣了“我擦,我把砖头搞忘了。。。”
小宝直接笑喷了,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笑。“哈哈哈,这就是你所谓地防身工具啊,还不如刚才那位的避孕套管用呢,哈哈,笑死我了。”
拍了拍脑门,一脸的懊恼。这下我肯定要成为老师的重点观察对象了,才开学两天,就已经是跟好学生这两个字无缘了。我走到台上,下面爆发一阵笑声。由于证哥才打过架,脸上的伤疤阻挡了证哥的帅气,不怪不怪,当他们是空气就行了。我这样自我安慰着。
回到班上,想起刚才被一顿骂就有点郁闷,证哥好歹也是读过几年书的人,居然被说成白痴。我一脸的不爽,坐在座位上生闷气,小宝一进来,看到我这个样子,又哈哈大笑起来。看着小宝着样子,真的太想和他干一架很。小宝过来扯了下我衣服,说:“走,厕所整杆烟去。”我摇了摇头,“我从来不抽烟。”
小宝眼一瞪,“作为一个男人,你居然连烟都不会抽,你干脆去泰国当人妖得了。”我一听就不乐意了,不抽烟就不是男的?这神逻辑,我也是无语了。小宝看我不来,自己哼着小歌,一溜烟走了。我坐在座位上,感觉自己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证哥可是要考清华北大的,在整下去,弄不好要去当鸭子。于是在我的意淫之下,好好的开始学习起来。
“走,带你去玩。”放学后小宝喊了我一声。我一听到去玩,走!学毛线习,玩了再说。出了校门口,小宝带着我,上了去水城的车。在路上我问小宝:“宝哥,我们这是去哪点耍?去爬山?”小宝一脸鄙视第看着我,话都不想和我讲了。
“宝爷今天带你去酒吧耍,带你见见世面。”小宝一脸淫笑,“酒吧是妹子集聚地,数不清地妹子等着你来泡。”我一听就醉了,原来这老色魔要去糟蹋城里的小姑娘,祖国的花朵了。
到了水城,我们直接打车去了一个叫“国汇”的地方,说实话,在汪家寨这种小镇待久了,去水城都感觉像来到北京一样。看着街上花花绿绿的霓虹灯,以及来来往往的车辆,我感觉一种异样的感受。
“好了,到了。谢谢你了师傅。”小宝把车费给了,带着我走进了国汇。一进门,两旁的司仪小姐齐声说“欢迎光临”,我顿时有点不习惯,还很不好意思地说了句“谢谢”。然后又被小宝嘲笑了一番。
我们坐电梯到了大厅,现在已经快12点了,大厅空气中有股烟雾,然后彩灯射来射去,把整个地方弄得非常有感觉。小宝一看到这场面,将我带到吧台那里,很开心地拍了拍我肩膀:“阿证,随便玩,今天你所有的消费我包了。”然后不等我讲话,非常娴熟地就向人群中一头扎了进去,瞬间没影了。我有点无语,给服务员要了杯啤酒,自己喝了起来。
正当我细细品尝酒吧里的酒跟外面有什么不同时,人群那边传来一阵打骂声,灯光有点暗,看了一眼没看到什么也就不在意了。突然旁边出现个女孩,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嘿,猪哥,一个人?”
我瞧了瞧她,脸上化了妆,由于灯光比较暗,看着还是挺漂亮的。我一听到“猪哥”这个词,感觉我的这张脸肯定把我的帅气遮挡住了。很无奈地说:“妹妹,你可以叫我证哥。但是不能叫我猪哥。虽然我现在丑了点,但是明天你就会发现我其实很帅。”
那女的“咯咯”地笑了起来,说:“你这个人还挺有意思。我叫张家云,你可以叫我柚子。”我也是很帅气地伸出我的手,说:“你好,我就是帅哥证,江湖人称胡永证。”
柚子一时没弄明白,“啥证?你还有证件?”我一听有点郁闷,里面有点吵,于是我隔进耳朵对柚子大声说:“胡永证,你可以叫我帅哥证。”
我隔这耳朵对他说,鼻间传来她散发出来的发香,我很有味道地突然说出了一句:“你真香!”柚子这句话听到了,转过头来看我,我离她非常近,她一转头,就和我四目相接。我顿时惊住了,我擦,劳资这辈子第一次隔女生那么近,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