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听了这话,才明白开始程国华为什么那么帮自己,现在这是在往回找,肯定是自己做的风水有效了。
他知道程国华早晚会问这些,先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张口就对程国华说道:
“风水有言,宅北有龙,前程无穷。这龙分两种,一为山龙一为水龙,山管人丁水管财,咱们的后院水停了,你纵然派出再多的人手出去推销,也不过是无源之水,求也不得。但在这个过程中,你已经把所有的都做到位了,只差一个水源实质,我用一个流动的水源浇在宅北之地当龙使用,正好激发了财源,把你以前的努力实质化了。”
“哦,风水奥妙真是难以理解,太深奥,太深奥!”程国华连赞了两句,然后若有所思地问道:“只用这一条小水管,真能壮大咱们这个分公司?”
丁松答道:“程总,一个小水管当然不能解决所有的事情,流动的水不过是疏通了一下被阻的财运,并不能由此生财。现在看着财势凶猛,其实不过是头几年业务员努力的结果,等这段财运一过,公司前景必然会重新落于平庸。”
程国华一听这话,面色当即就沉重起来。
他是这个分公司的责任人,这三年来,他忍辱负重,苦心经营着这个公司,就想着公司发展了,他也好再往上走一步。
谁知流年不利,三年了,几乎就没开过张,现在局面刚刚打开,听丁松的意思,这只不过是个无源之水,这让他的心里象堵了一块大石头。
“那你说可有什么解救之法?”
经过长流水的事情,他对丁松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种依靠。
“若说解救,那得大动土木工程,或是另租店面,或是改善风水,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明的。”
“那样花销肯定很大吧?”程国华小心地问道。
“那是肯定的,少说几十万,多了上百万,说起来这也是一种投资,真催开了财运,这些钱也就不算什么了。”
程国华觉得很难。
若在三年前,他刚到这里的时候,有上面的人罩着,几百万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但经过三年的挫折,几乎所有的人脉都断了,支持他的人也越来越少,更有很多人盯着他,说他贪了公司的钱,要查他的帐。
现在别说几十万,就是十几万他也拿不出来。
“哦,那以现在的情况看,财运什么时候能枯竭?”程国华问道。
“半年,只有半年的时间。从现在起,三个月的时间,财运会达到一个高点,那时你手里有了余钱,也就好运作了。”
“那我就再等一段时间,你先帮我看着,若是钱一到帐,我马上让你改风水。对了,对上面你不能这么说,就说是房屋改造。至于你鉴宝师的事,你就安心准备吧!”
“明白!”丁松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了程国华的办公室。
望着丁松离去的背影,程国华的面色相当凝重。
“一个二级鉴宝师至少在三年内,能让他没有什么歪想法,真是锁住他的话,那可是恒运公司的福气啊!”
程国华坐在办公室内,自言自语着。
丁松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来之后对老龟说道:“师父,今天我问你公司风水的时候,我感觉你不象以前那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不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了?”
老龟的声音在丁松的脑海里响起:“小子,师父在这世上只是一个临时之身,说不得哪天就得到天上的赦旨,到那时你到哪里找师父?以前我只把你当成一个救命恩人,临时帮你几次,现在你已经成为我的徒弟,我想还是把卜命风水都传给你为好,省着我走了,你碰上事抓瞎。”
“师父,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事事都想在我的前面,师父,我一定好好地跟你学,你有什么书能传给弟子?”
“哪有什么书?自古以来,玄学都是口传心授,落到书面上,那就成了另外一个意思,你那个叫手机什么的东西,能搜着挺多的书籍,你可以先看看,打打底,碰上不懂的,就问我,咱们碰上什么事,就解决什么事,这样你学得也快些。”
“弟子懂了!”丁松高兴地答应下来。
老龟也不再说话。
丁松坐在那里,感觉自己的时间一下子紧了下来。
既要考鉴宝师证,还要学习卜命风水,每天还要写上百篇的宣传文,这下子自己可有事做了。
现在他有些后悔当初两千块钱甩掉那五枚五帝钱了,要是留着的话,弄个文昌阵出来,自己的学习进程会快很多。
也不知那个陆小欣现在在哪儿,自己现在用两千块钱还能不能换回那五枚五帝钱。
“傻小子,别那么小气,实在不行,就去大店铺去买五枚真币,磨刀不误砍柴功!”老龟在丁松的脑海里说道。
就在这时,“当当当”,有人象征性地敲了三下门,然后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