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
么一个装的万般柔弱,另一个还回回都陪着演?
直到今日
花辞树说他心悦林泽。
风千面觉得自己见过的世面还是太少了。
这天下之大,奇事之多,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风大人?”花辞树见他半天不答话,不由得喊了他一声。
风千面刚要回话,只听对方又喊了一声“风兄?”
这、这花大人莫不是在跟我套近乎?
风千面见惯了花辞树的毒舌模样,实在不敢想这人跟自己称兄道弟的模样,连忙站了起来,“花大人不必如此,我去就是了。”
花辞树随之起身,正色道:“那就有劳风兄了,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举手之劳而已,用不着什么重谢,那我这就过去了,再会啊,花大人!”风千面只想赶紧撤,朝花辞树一抱拳,就飞身掠上了屋檐,朝林府去了。
“再会。”花辞树目送他离去。
花美人在院中站了一会儿,唤来亲信管事,吩咐他们去准望月湖备烟火、花船等物。
花府里这些人一一应声记下,可看他的眼神多半是“我家大人是不是累昏头了?”
忽然要搞这些东西,是要在七夕夜寻姻缘吗?
众人很快就下去照办。
花辞树进了屋,明明一夜未睡,但他一点也不困,躺下也睡不着。
索性就起来,坐在书案前提笔,琢磨还有什么能让林泽喜欢的。
不多时,老神医花满天就来了。
“徒儿啊,我听说你身体不适,哪里不适了?让为师看看!”花满天上来就握住了他的手腕把脉。
“我好得很,没有哪里不适。”花辞树搁了笔,往边上挪了挪,让出椅子给师父坐。
“没有身体不适?那他们怎么说你言行怪异,还派人去买烟火置办花船,你从前可从来都不会搞那些花里胡哨的玩意的!”花满天探了探花辞树的脉,发现确实没什么不妥的,就放开了。
但他说着说着,就话锋一转,“莫不是你也想娶夫人了?”
“是。”花辞树在自家师傅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直接就承认了。
“还真是啊。”花满天一听就精神了,“你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姓什么叫什么?家住何处?家里几口人”
“师傅!”花辞树被自家师傅这幅“我家徒儿终于开窍了”的兴奋模样弄得有些无奈。
他忍不住道:“您好歹是个神医,现在是要转行做媒婆不成?”
一口气问这么多。
更离谱的是,老神医现在说话的调调有点像顾长安。
都怪顾长安成天叨叨,都把他师傅都给带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