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倾耳根处的红晕逐渐蔓延到了脸上,一下子有些难以应对,只能低声唤她,“灼灼。”
秦灼装作不解道:“这时候你不好好回答,喊我做什么?”
她一脸正色。
好似完全没有别的心思。
晏倾凝眸看了她片刻,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你不说,我哪里知道应该做到什么地步才有用?”秦灼忍着笑,在他耳边说:“还请晏大人……教我。”
她这话说得像个好学的学生。
正在向晏倾虚心讨教似的。
“灼灼!”晏倾又喊她一声。
这次明显又羞又恼,还满是无奈。
秦灼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偏了偏头,凤眸如星地看着他。
晏倾对她的那点恶趣味心知肚明。
只是一时招架不住。
这会儿见她笑意张扬,反倒不羞了,也不恼了。
他抬起秦灼的手,从原先的十指相扣变成覆在她手背上,带着她扯开了自己的衣襟。
夏日里,穿的衣衫轻薄。
一扯,领子便下滑。
露出了他的锁骨和白皙的肩膀。
“先这样……”晏倾的嗓音变得有些异常。
秦灼原本只是想调笑他几句。
哪知道晏大人如此豁得出去。
竟真的手把手地教她,怎么欺负他。
“再这样。”晏倾握着秦灼的手探入衣襟,覆在他心口上……
秦灼的手心覆在他心口,探得他心跳如鼓。
她的呼吸瞬间就乱了。
“还……”晏倾握着她的手继续往下。
这次秦灼没等她说完,就飞快地把手抽了回来,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晏倾,忍不住问道:“晏倾,你该不会是一直都想让我这样那样对你吧?”
这也太能勾人了。
先前谢家舅舅说他是媚上惑主之流,秦灼还生气。
如今看来,晏倾的确很有“媚上惑主”的本事。
晏倾没能继续往下教,还颇有些遗憾。
他伸手把衣襟拉好,一本正经地说:“你不会的,我自然要教你。”
这话说的。
秦灼要不是刚把手从他衣襟里抽回来,险些要以为他方才教的是什么正经东西。
得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