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嘭嘭嘭嘭……”
桌椅碗碟,破碎的破碎,爆炸的爆炸,惊呼声响成一片,整个广场上乱成了一团。
“不知是哪位地祖前辈驾临,这样以势压人,真的好吗?”
作为青乌门的掌门,赖老一声呼喝。
其实,赖老的话只是一句开场,大家都不傻,宴前王阳才刚收拾过雷法门的掌门丁向阳,宴后会过来的施压的地祖,也只有丁向阳的父亲、雷法门的前任门主,地祖丁砚墨了。
“王阳,滋味如何?”
一袭白衣,目光沉寂如水的丁砚墨,出现在了广场之上。
“滋味还不错,地祖不愧是地祖!”
丁砚墨的声音尽管不大,但却是针对王阳一个人的,王阳回答的尽管挺轻松,但嘴角已有鲜血溢出。
“身为地祖,竟然以大欺小,你就不怕其他地祖的制裁吗?”
郭怒厉喝一声,如果是换了皇极门地祖还未陨落的时候,脾气火爆的他看到少主被如此欺压,只怕已经是骂出来了。但是如今,己方没有地祖做后台,心中有气也只能是强压着。
成为地祖,便是玄道两门山岳一般的存在,明面上不成为的规矩,地祖是不能轻易插手世俗之事的,更不能像现在这样,跑到别的门派,做出什么有失身份的事情。要不然,那些没有地祖撑腰的门派,还不得没了活路?毕竟扩张也是人之本性。
“制裁?如果要制裁我,老夫倒要问问他们,要是他们的孙子被杀、儿子沦为废人,他们还顾不顾的上什么辈分,还淡不淡定的下来!”
众人皆惊,尽管觉得丁向阳很活该,但也没想到他在王阳的反伤之下,居然沦为了废人,这一下仇怨可是结的有够深的。
“当初在“四象困神”中,你没有为难我,我还觉得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可没想到你依然是不能免俗!你孙子为什么会死,我想你一定清楚。至于你儿子为什么会那样,是他坏了规矩,掉下高台还想要伤我!如果你已经不打算讲理,那么我说什么也都没用了。”
王阳不卑不亢,但一直没有亮出的血刃,却在这时出现在了手中。
地祖之下皆蝼蚁。
尽管王阳知道,他仍旧不是地祖的对手,但坐以待毙不是他阳的风格,反抗那是必须的!
“地祖?地祖怎么了?地祖也是人,地祖也未舍弃七情六欲!”
“讲理?老夫已经算是讲理了!当初你杀我孙子,我没有想过要报仇,但我丁家三代单传,三代单传啊!你又废了我儿子,你让我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讲理?正是因为讲理,老夫才没一掌把你打死!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想活命,交出你的双子琉璃塔做赔偿,不想活命,那我就杀了你,然后拿走你的“双子琉璃塔”!”
丁砚墨最后的五个字是吼出来的,而王阳也不由得在这五个字中,连连向后退了五步,七窍中均有鲜血流出。
“哈哈哈哈……”
王阳突然笑了。
“丁前辈、丁地祖,您还真是不能免俗啊!我刚刚算了一算,丁向阳尽管伤重,但还没到沦为废人的那步程度。我之前听了你三代单传的话,心中还想着,假如丁向阳真的废了,你要双子琉璃塔,我给你便是,毕竟跟你的子孙比起来,你还没有那么坏。但是现在,我大声的告诉你,别说双子琉璃塔了,就算是一个子我都不会给你!想要双子琉璃塔,除非是我王阳死了!”
王阳仍旧在笑,且笑的很疯狂,一摞符篆也出现在了手中,看来他是准备拼命了。
“好好好!”
丁砚墨恼羞成怒,一连叫了三个好。他本以为王阳会妥协的,所以也没有施展手段,来遮掩丁向阳的事情。他本以为关于丁向阳的事情,王阳就算算到了也不敢说出来,可哪曾想这家伙就是一块硬骨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