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璇:“……”这小子酒醒的有点快。
自觉得没趣,她伸了个懒腰,开始赶人:“酒醒了就回去休息,下次喝的时候支一声。”
让她套路一下。
或者离他远一点,人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什么都干得出来,更何况他有点邪门。
江年一点没想走的意思,指着对面的宁世。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为什么可以不走?”
男女授受不亲,他大晚上在这里想做什么?
还有那一群禽兽怎么回事。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宁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身为师傅,自然是陪着我的徒儿。”
“你这个师傅未免太称职了吧?”江年胸口闷闷的,他是过来人,知道宁世的心思。
不管身在哪里,小挽依旧光彩照人。
宁世自我感觉良好:“还好,我是个好师傅。”
“……”
江年心生一计,他神色别扭,在林璇警惕的眼神下,他说:“挽挽,你家夫君又在我床上呢。”
“我对它放弃了。”林璇松了一口气。
以为他那个表情,是想说出逆天的话来。
看来她想多了。
可江年下一句话,彻底断送她一天的心情。
“前几天喝醉了,幸好有挽挽送我回来,我有点过意不去,不知那冒犯的举止……”
“什么冒犯的举止?”林璇自己都懵逼了。
他又冒犯她?
他不是冒犯那只肥兔吗,又是亲又是抱。
它要是个人,早扒光了。
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戏,碰了碰嘴唇装出娇羞的样子,仅用一句话引得别人想入非非。
“挽挽的唇很软。”
“什么?”林璇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他什么时候亲过她的?
编个理由,也不要编如此离谱的。
江年看见她吃惊的表情,继续即兴发挥:“挽挽的腰也很软呢,一只手都能握住。”
林璇已经一脸麻木了。
第一次被人造谣,原来造谣是这个滋味。
“够了。”宁世听不下去了,打断他的话。
然后什么都没说走了。
他一走,江年没有解释,他莫名其妙说了一句:“挽挽的腰,一直都很软,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