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事?我们在白天工作,可没吵到别人。”
什么时候勾引有夫之妇和良家少女成为工作了?
服务生心里吐槽着,面上却是微笑着解释。
“有几位客人先前预定过201到204的房间,没想到您要住的时间这么长,本店愿意将对面的205号房间免费供您使用三天,作为补偿。”
“有意思,那好吧!我就行个方便,反正能不花钱。”
叫里昂的青年画家意味深长地盯着服务生,直到对方不自在的挪过头去,才点头同意。他在这镇上也住不了几天了,去下一个地方采生时金主的数量还仍未可知,哪怕服务生说了慌,钱却是省下来了。
交换房间的时间并不长,流浪画家里昂的东西装在一个特大号的行李箱里,屋里的那位爱娃女士很年轻,二十出头,白嫩的快能滴出水来,梳着简单的盘发,也帮里昂和服务生忙了一阵。
“感谢您的理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来前台找我。”
服务生收过了里昂手里的门牌钥匙,将205号的钥匙给了他,保守估计他也能从那两个金镑里捞上半个,这年头的阔佬真是多。
“别动,亲爱的。保持这个姿态不动,我又有新灵感了。”
看到爱娃依靠在房间窗台,洁白朦胧的窗纱覆盖在玲珑有致的娇躯表面,里昂支起了画架,拿着油画笔在画布上开始描出轮廓。
逆光下他的神情专注,棱角分明的面庞上不带一丝轻挑,他游历了数国,不管风评如何,但绘画水平着实令人惊艳和惋惜,惊艳的是他对光线和色彩的理解与掌控,惋惜的是苦是他待在画室里苦练而不是到处寻欢作乐,很快中土大陆上就要多一位巨匠大师了。
房间的煤油灯被点起,橘黄的灯焰照亮了不大的空间,梅菲斯解下腰侧的阳炎圣剑,搁在床头柜上,她伸手在头后扯开绑紧的蓝色缎带,马尾披肩散落,一抹呆毛不听话的翘起。
用手心按了几次,长长的呆毛还是相当顽固的竖着,梅菲斯知道这是改变不了的造型,当下不再理会,而是松开护手的臂甲,又解开胸口的甲胄,隐藏在钢铁下的山峦极有弹性的蹦了出来,规模保底有d。
“唉!为什么还在变大。”
低头望着碍事的两坨脂肪,梅菲斯并不喜欢这无用的累赘,她讨厌无意义的事物,更何况这东西总是在挥剑时造成不必要的困扰,干涉她拔剑的速度。
脱下腿部的护胫和长靴,没有丝毫的酸臭体味,哪怕穿着这身二十多公斤重的铠甲战斗几天,骑士长级的躯体也不会分泌杂物,更不会有体臭了。
解除了全部武装后,她走进配套的洗漱室,拧开浴缸的水龙头,不一会冒出腾腾热气,苗条欣长的身子躺了下去,她最喜欢这段时间,仰着头埋进热水里,能不用去战斗,不去想,不去面对。
张开葱白纤细的双手,沾染过诡怪的血,也触碰过人类的血,她其实并不想一直为太阳教会无理由的铲除异教徒,因为总有无辜者会被卷入,但自小是孤儿的她靠的是太阳教会的帮助才能成长到今日,其中的关系已经纠缠不清了。
“唉!”
又是一声长叹,浴缸里的梅菲斯闭上眼,稍加休憩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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