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了得?
赵祯素来在百姓心中口碑不错,颇受爱戴,行刺之举甚遭百姓痛恨。
弥勒教在民间的声望一时大受打击,在某些地区如火如荼的发展遭到遏制,某些布置也不得不停歇下来。
作为“始作俑者”的高昙晟,自是格外恼怒,郁闷非常。
他比谁都清楚,这事不是弥勒教干的。
自己不过来东京调查一些事情,并未有欲行不轨的打算,而且行事非常谨慎。
结果莫名其妙背上个黑锅,遭到了全城通缉。不过即便皇城司出动,也并未寻找高昙晟的踪迹。
没有人知道,这位弥勒教的护法,就像是个富贵豪商一般,堂而皇之地坐在东京第一名伎绿袖的房间里。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大抵就是如此吧!
绿袖知道高昙晟而今是危险人物,一旦被人发现,自己也在劫难逃。
但她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小心翼翼地招呼这位煞神。
“怕本座连累你?”
“不敢!”
“放心好了,在东京他们抓不住本座。”
“那昙爷何故闷闷不乐,是在担心公子…”
“哼,你很聪明。”
高昙晟真正忧虑的是自己人,万一公子误会自己在东京胡作非为,引起不利后果。
一旦怪罪下来,可就麻烦了。
宋庭这个帽子扣的真狠,不仅让弥勒教遭遇信任危机,更使得内部猜疑重重,真是一举数得!
到底是什么人行刺?又为何冤枉自家?
高昙晟满腹怀疑,想要弄清楚之后再离开东京,但现在看来,似乎等不到那个时候。
“本座要走了,你自己小心。”
“是!”绿袖自是盼望着他早些离开,如此也能彻底松口气。
高昙晟叮嘱道:“交代你的事情别忘了,杨楼一定要去,听说那小子护驾有功,深得赵官家宠信,往后大有可为。”
绿袖道:“恐怕得等些日子,荆王病故,虽非国丧,但东京风月之地大都暂停丝竹,以表哀悼。
而且…我担心,梁园的东主不会轻易放我走。”
“会得,他们应该不会为难你。”
高昙晟甚为笃定,笑道:“不过你可以表现的更有诚意一些,明白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