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吃痛。头一甩把我甩了出去。然后调转身体便向一旁游去。等我从淤泥中爬起。那玄武早已跑的沒了影。真可惜了弑神匕首。好不容易找到了。如今又被玄武“带”着跑了。哎。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下水了。
急忙浮出水面。向着那座大城市游去。在水中看着那座辉煌的城市。别有一番风味。城镇的影子倒映在水中。看起來似真似幻。不知不觉已经在水中逗留了三个时辰。看了看天『色』。估计现在是下午。还真有点饿了。这几日一來我都很少吃东西。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这话不假。我要找个饭馆去胡吃海喝。压压惊。
“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啊。”不知是那个人开的头。一时间湖边围满了人。有的人试探着想要下來。有的人远远的站着。一副看热闹的心态。我苦笑。这些人倒也热情。我哪用得着你们救啊。只要我想。直接飞出去便是。不过话说回來。计划好的要隐藏实力。不能施展出來。树大招风啊。最好不要再结下仇家。
“扑通”。有人跳了下來。那人迅速朝我游了过來。抓住我的一条手臂就朝岸上游去。他这一抓。刚好抓到我被玄武尾巴甩断的那条手臂。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
“你受伤了。”那跳下水的青年见我疼的咬起了牙。才发现我手臂受了伤。此刻我的右臂已经失去活动的能力。软软的耸拉着。
我笑着摇了摇头告诉他沒事。这青年倒也挺热情。让我想起來刚來到异界时认识的好兄弟张磊。造化弄人。他对我的误解越來越深。所以才选择默默离开。
我隐藏气息。把体内真气和魔气压制后。我现在跟普通人沒什么两样。本來可以自动复原的手臂如今怕是要找个医生看一看才行咯。青年人把我背了出來。把我放在地上问我:“你不是碧落城的人吧。这是怎么回事。”
原來这里叫碧落城。看起來这里挺大的。这青年居然能看出我不是这个城市的。于是我只好苦笑着说:“多谢兄台出手相救。近年來兵荒马『乱』。民不聊生。我的家乡被山贼侵占。我本是來投靠亲戚的。却不曾想。船只在水中沉沒了。我游了整整一天。我的手臂在路上时被一伙强盗打断了。银两也被洗劫一空。还好遇到兄台搭救。李某感激不尽。”
在我看來这就是一连串的废话。可这个时候我不得不说一些废话让人相信。那青年听我这么说。颇有同情心的把我扶了起來。说要帮我找个医生看看。这时围观的人都散了。那青年带着我來到了一家医馆。[]千年修道367
匾额上写着“悬壶济世”四个大字。走进屋内。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屋里忙活着。老人家一见到有人來。忙从柜台中走出來相迎。那青年说了一下情况。老人家撸开我的袖子便检查起來。许久。老人家放开我的手。皱着眉头问我:“后生筋骨奇佳。体内却有一股邪气。本是天命不凡之人。却被邪气入体。怕是沒救咯。”
老人家说完还一个劲的摇头。我心想莫不是遇到神棍了。一个看病的他能看出我的命。
青年面『露』焦急之『色』。拱手问道:“神算先生何出此言。”
那老头笑了笑说道:“本是天命者。命中犯孤星。要知身后事。还需问三清。”
三清。难道是三清书。这老头儿知道三清书的事。可是当今世上会用三清奇门之术的除了莫老三就是秦天了。这俩人现在都已经不在人世。我找谁问去啊。
虽然内心深处感到无比惊讶。我还是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拱手问道:“晚辈愚钝。不知老人家言语之意。请老人家明鉴。”
反观那青年。他也是一头雾水的看着那老头。想要听听他的解答。老头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示意我俩入座。我和青年找个个位置坐了下來。老头又让小姑娘给我们端來了一壶好茶。看样子这青年跟这个老头还有些交情。好茶都端上來了。
老头再次为我把了一下脉搏。看着我笑了起來。少许。他神秘的笑着跟我说:“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后辈气宇不凡。老朽虽是看出了一些。可老朽不敢断言。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我开些『药』给你。按照『药』方服用。几日便可痊愈。”
见那老头不肯说。我也只好作罢。道了声谢。拿起老头给的几包『药』便『摸』了『摸』口袋。沒有钱。糟了。远离了城市的生活。早就养成了无钱一身轻的好习惯。这可怎么办。这时那青年慷慨的从腰带里『摸』出了几个金币。笑着递给了老头。我连忙道谢。并问那青年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來日好登门道谢。那青年却只是一笑告诉我:“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我叫夕阳。你一定饿坏了吧。走。我带你去海鲜酒楼填饱肚子再说。”
夕阳。这名字真怪。我问他:“你姓夕吗。”
他笑着说:“名字只不过是让人记住你。叫我夕阳就可以了。”
我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真是出门遇贵人。这个叫夕阳的青年看起來挺好相处。只是他为什么要帮助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这点倒是值得怀疑。看來要防着他才是。
很快就來到了青年说的海鲜大酒楼。酒楼有两层。一走近酒楼就闻到了一股鱼腥味。名副其实的海鲜酒楼。这些人靠山吃山。看來碧落湖里鱼虾挺多。正好我也好久沒有吃过淡水鱼了。尤其是烤出來的。别提有多香了。如果有几瓶啤酒。想想都流口水。
我和夕阳找了个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了下來。夕阳叫了一桌子龙虾和大个鲤鱼。青菜类的食物成了奢侈品。一盘青菜的价格是一条鱼的几倍。即便如此。夕阳还是叫了几个素菜。我俩就着老酒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