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旋自己觉得自己很牛比,其实他的实力,还不如之前的鲍隆,陈应,很有气势的冲上去,和上杉谦信打了两个回合,手中刀被磕飞,金旋大惊失色,不敢再打,拨马便走。??
上杉谦信投效最爱之后,第一次独自领军作战,憋足了劲要立功,哪肯放他安然离开,引军随后掩杀,金旋不敢交战,手下更无斗志,只一阵,大败亏输,狼狈逃窜。
金旋败走到城边,喝令城中开城门,不料城上乱箭射下。
金旋大惊,抬头看向城楼,只见巩志立在城楼上,大笑道:“你不顺天时,自取败亡,我与百姓,已归降州牧大人了。”
说完,弯弓搭箭,一箭射中金旋面门,坠于马下。巩志是个弓箭手,金旋则是个废柴,这一箭,便把他射成了残血,金旋身边军士,乱刀齐下,把金旋砍死,割了脑袋,送去给上杉谦信。
巩志出城纳降,上杉谦信这才松了口气,令巩志带着印绶,往桂阳见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听了事情经过,勃然大怒,喝道:“背主求荣的玩意,留你何用!”
审配待要阻挡,已经来不及了,凤翅鎏金镗砸过去,将巩志砸成了个稀巴烂。
审配怒道:“杀了巩志,以后谁还敢来投降?”
宇文成都道:“不投降最好,这众兄弟都等着打仗建功,堂堂正正的打下来,更有味道。”
“什么味道,你当打仗是儿戏么。”审配怒喝道:“每打一仗,要死多少兵卒,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什么非要去拼个你死我活,你这是拿着士兵的命来换你一时高兴,像你这样的人,怎能做的主帅!”
“我做不了,你他妈做啊,我宇文成都纵横天下,没有人敢这样指责我,就算是州牧大人和我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你一个文面书生,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宇文成都勃然大怒,挥起凤翅鎏金镗就要砸审配。
审配也是个急脾气,他见宇文成都如此的蛮不讲理,也不管打不打得过,抽出佩剑就要去和宇文成都拼命。
文武不和,是兵家大忌,主帅和军师打了起来,那还了得,秦琼尉迟恭等数人急忙抱住宇文成都,苦苦劝解,程咬金一把把审配扛了起来,跑出了大帐,笑哈哈的说:“我说军师,你脾气还不小,还敢和宇文成都动手,俺老程都不敢招惹他,你一个文官,和他打架,受什么打击了要寻短见啊这是。”
审配怒道:“这宇文成都蛮不讲理,动不动就要杀人,哪里像个主将的样子,分明就是个强盗!”
程咬金笑道:“他那是在我们那边习惯了,这一时半刻的,也改不了不是,慢慢来,听俺老程一句。和宇文成都,你得软着来,不能和他硬碰硬,他宇文成都这辈子就服气一个李元霸,别的谁也不放在眼里,你和他硬着来,你觉得他会怕你?”
审配听了,沉思了片刻,点点头,道:“程将军,多谢你了。”
程咬金嘻嘻哈哈的笑笑,道:“谢个啥,俺老程就是一粗人,帮不上什么忙的。”
审配笑道:“程将军外粗内细,看着鲁莽灭裂,其实心里边,比谁都明白呐。”
“哈哈,哈哈,无端端拍俺老程马屁作甚。”程咬金脸上一红,道:“走走,不说这些,俺老程请你喝酒去。”
当夜,审配带着酒肉,自去宇文成都帐内、
宇文成都见了他,冷哼一声,并不搭理。
审配上前,低头认错,好生赔罪,请求原谅,说话委曲求全,没有半点硬气。
宇文成都急忙拉住他,道:“先生,成都不是不知先生说的有理,只是成都这个脾气,遇强则强,凡事好好商议,无有不可,若是训斥我,天王老子也是不服。先生还请恕罪。”
两人于是坐下来,喝酒吃肉,相谈甚欢,从此文武和睦,宇文成都也开始听从审配的建议。
再说襄阳城,尖啸每日处理荆州大小事,忙得不亦乐乎,这一日,派往豫章郡的郭图回来了,诉说豫章太守战鼓【是个玩家,靠给蔡瑁送礼,得到了刘表的荐举,做了太守,实力一般,是个很典型的RmB玩家】,战鼓知道别说最爱夜空,就算是尖啸,也不是他能挡得住的,郭图只用了三言两语,就说动了他投降。
尖啸大喜,仍令战鼓作郡守,此时,荆襄九郡,就只剩下长沙和江夏两军没有到手了。
长沙韩玄,负隅顽抗,宇文成都休整一段日子,自会去歼灭他,不需多说。那江夏的刘琦,了一篇檄文,控诉尖啸无故犯境,杀死刘琮和蔡夫人,洋洋洒洒写了他十条罪状,便在江夏郡自称荆州牧,在黄祖的辅佐下,招兵买马,得军五十万,公然与尖啸为敌。
“这个刘琦,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尖啸抽着烟,皱着眉头,琢磨着去江夏郡灭了刘琦,统一荆州全境。
这时,有人敲门,是沮授,尖啸下令进来,道:“军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事关生死。”沮授很认真的说。
尖啸知道他从来不说大话,每句话都是言之有据的,闻言大惊,将沮授请坐,道:“军师此言从何而来?”
沮授道:“主帅可知自古以来,为人君者,最忌讳什么?”
“什么?”
“君弱臣强,功高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