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能养出这么威风的大蛇!
花想容心中惊羡不已。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姒衣的裙边,那里有一大滩血渍,她拉了拉姒衣的衣袖,指着她衣裙上的鲜血,目光询问。
姒衣回头,看着花想容的样子,又落在了裙边的鲜血上,她笑了笑,道,“这不是我的血,刚打了一架,别人的。”
她师父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把她叫过去就是要杀她。
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和她师父打了起来。
也别说她不孝,她师父没教过她,她也不知道孝字怎么写。
“你接下来要去哪?”姒衣问花想容。
闻言,花想容一愣,她看着姒衣,拽了拽她的袖子,不知道是要表达什么,一双眸子逐渐氤氲。
“你要跟着我?”姒衣看着花想容。
花想容点头。
她紧紧地拉着姒衣的衣服,希望自己不被赶走,她无处可去。
“行啊。”姒衣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不过跟着我的日子可不好过,想清楚了?”
花想容忙不更迭的点头,从她跟着姒衣离开林胡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从她的生活盖上了一层黑布,不见天日开始,她就想要逃离那个地方。
如今姒衣带她离开,说是给了她新生也不为过,若不是姒衣,她现在已经被大火烧死了。
两人一蛇的身影消失在天际,姒衣的思绪也从远方逐渐收了回来。
看着身旁的五人,姒衣开口,“后来,我就带着小容儿去了一个两国交界的山林,盖了房子,在那里生活。”
花想容的过去可谓是悲惨又无助。
在那样一个年代,人们心中敬仰神明,经常会做出祭祀神明的举动,这些在每个国家都出现过。
或许还有其他一些和当时的文明相比起来还要落后的部落,也是这样用活人祭祀。
对于当时的人来说,成为神明的祭品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
而花想容的思想要超前一些,她知道自己是一个人,不是一件物品,不想成为他们口中神圣的祭祀品。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发觉,但是有同样思想的姒衣救了她的命。
在那样一个年代,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庸,她们的一生从生下来就已经被规划好了,从小在家学习三从四德类似的规矩,嫁人之后就靠着夫家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