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鹿庭澜的事业越做越大,把全部心思投入了事业,忘记了他们。
甚至后来他在外面找了别人都不知道鹿楚的妈妈已经病得很严重了。
“阿鲤,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我很珍惜。但她真的已经走了,我不会那么介怀了。”
“这是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不仅是你,也为了我自己。”
店里的老板不仅照顾我们的餐饭。也给了我们路费,你说我们过境不得搭车吗?”
鹿楚说得冷静而理智。
他在这种时刻没有感性的资本了。
“好。”安锦鲤也只好妥协。
晚上安锦鲤起床,看见睡得安详的鹿楚。总觉得他眉头皱着跟以前相比,敛了很多情绪。
不知他是否也过了一段很艰难的日子。
“怎么样?”
“挺好的。”莫名其妙的对话。
清晨的时候。月光还留着些残香。
安锦鲤慢慢地走近窗前,没有一点风声。鹿楚趁不在下楼去想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
老板说从那个时候这个店内的烟火已经消了。
房间里寂静无声,但耳朵里总感觉有一股细细碎碎的声音传入耳朵。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
像上次和苏宁慎一起看海的时候。夜晚房间里是寂静无声了。
可是从远处传来的一阵阵汹涌的海浪总能把这份寂静淹没。她自己心情又悲伤。
听着听着这一场关于时光的故事,海里淹没了多少往事,淹没了多少青春,比大火还剧烈。把所有没来得及逃走的记忆都消退,慢慢泯灭。
苏宁慎是个可怕而又阴沉的男人。
她陪他看海。陪他度过最浪漫的时光,也是最恐怖的时光那一场海上烟花,虽然没有过去多久,但渐渐在长久细碎琐事的记忆里消失,慢慢淡化、慢慢淡化,总有一天会彻底消失。
她知道管多么繁华奢靡的时刻,在生活的琐碎中、在岁月温柔中伤痛会被慢慢抚平。
而那些生命力惊心动魄的时刻,也会变得平常化,只有当时看来,随着心情一起起伏罢了。
他终于能摆脱苏宁慎曾,曾几何时她对他心动过。
那时候安锦鲤还没看清他,在脆弱单薄无助的时光里能有那么一个人这样的温柔,已经实属不易。
她承认她那时候昏了头脑。
苏宁慎极端得过分。
这样极端的男人,注定只追求激烈惊心动魄的的恋爱。安锦鲤然也不喜欢寡淡的爱情,她想要是刻骨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