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像拳头般的打了过来,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嘴里艰难地进出:&ldo;我不能去做。&rdo;
他嘿嘿地笑了起来。我在给他工作的几个月里,深知他是绝对不会退让的,一切都必须照他吩咐的去做,即使我忍受一顿毒打,也不可能改变事实。他似乎无动于衷,脸上显示着安然、高兴、快活,也可能是故意做作的,从各个方面看来,他都是铁了心了。
他又倒了一杯果汁,眼睛看着手里稳稳拿着的杯子。我一直在看着他,一种逆反心理促使我想狠狠地打他一顿。这时,我害怕失去控制。他的眼睛牢牢盯着我,慢慢喝着果汁,似乎在品味着口中的饮料。他喝完最后一口时,说道:&ldo;不要忘记星期四你必须把情报带来,不许有任何托辞。&rdo;
我没有说什么,说也没有用,重复先前的话是徒劳的。
他看到我没说话,又接着说:&ldo;你可以走了!莱普&iddot;惠特!&rdo;
我挎着小包,走出房间,觉得彻底垮掉了。
星期三晚上,刘易斯回到家里比较早。我在起居室见到了他。
&ldo;今天你怎么回来这么早?&rdo;我问道。
&ldo;我想见到你,这一时期工作忙得使我们很难见上一面。&rdo;
我害怕这天晚上他要求和我做爱。
&ldo;你不需要工作吗?&rdo;我问道。
&ldo;我恐怕今天晚上不可能上床睡觉。&rdo;
他不睡觉,整夜都在书房,这怎么办?怎么弄到我上级想要的情报?我失望地瘫坐在长沙发上。
&ldo;你现在为什么不赶紧去工作,把工作做完以后,你就可以上床睡觉了。&rdo;我向他提出建议。
&ldo;我愿意和你待在一起。&rdo;
&ldo;我们等一会儿就可以在一起了。&rdo;我装作一副使他信服的模样。
工作带来的疲倦使我不愿意做爱,我假装想做爱。一贯喜欢做爱的刘易斯不知道他现在是怎样想的。刘易斯走了过来将胳膊缠绕在我的肩上,甜蜜地吻着我的面颊和前额。我的唇轻轻揉擦着他的唇。
我们大笑不止。这时电话铃声响了,刘易斯起来去接电话,他应了声:&ldo;是我。&rdo;
对方没吱声。
&ldo;你是哪里?&rdo;他又问道。
&ldo;电话挂了,一定是拨错了电话号码。&rdo;他冲着我说。
&ldo;可能是,&rdo;我紧张地说。
我心烦意乱地抚摸着刘易斯的头发。
&ldo;你把我的头发都弄乱了。&rdo;他嬉笑着。
我继续抚摸他的头发。他的头发拳曲,柔软如丝,和约翰的一样,就是颜色浅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