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凤非白眼皮微微一抬,动作是那么的尊贵,又那么的让人牙痒痒。
她还以为自己能捡了便宜,借着这毒舌王爷给林蓉蓉修理一顿呢。这好,东风不是那么好借的,刚跳出个小水洼,就进了大水坑,一坑就要坑她一株大宝贝呢!
“你就挥了下袖子,就要把这株宝贝弄走,我不干!”宁卿卿坚决抵抗侵略她财产的行为。
凤非白看她一副守财奴的样子,唇角勾了勾,眼波流转带着一分笑,“如果你想要以身相许,来还救命之恩,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的。”
以身还债?算了吧!
宁卿卿想了想,“王爷您早就不止大灵师的级别,要这个摆在房间里,也没什么用。”
“本王觉得它生的有几分可爱,做个装饰勉强可以。”凤非白往脱骨水芙蓉那瞧了一眼,眼神颇为挑剔,真的是刚刚瞧的上一盆摆饰的模样。
对凤非白的好感度再次骤降一百,宁卿卿瞪着凤非白,他就是要了过去做个摆饰,都不给她!
看了看手中的花儿,再想想自己的一辈子。
还是一辈子重要啊!
再说这花儿放在凤非白的房间里,她到时候就多呆在他房间里,吸收吸收灵气,那也是一样的!
还省的自个儿浇水、施肥了!
宁卿卿咬牙,一狠心就把它重重地往凤非白的腿上一砸,“给你!”
砸死你个毒舌小心眼的!
她忙碌了半天,原来只是给他做了嫁衣裳。
凤非白抬抬他那尊贵的眼皮,凉凉地瞥着宁卿卿,“你想砸死本王?”
宁卿卿撇了撇嘴,“祸害留千年,这一小点重力,对王爷你坚强的躯体,是造不成致命性伤害的。”
凤非白抬手,那盆停在他腿上的花儿,轻巧地落到了一边儿,“还不服?”
宁卿卿抱臂,不满地哼哼,“早知道要了盆宝贝花儿不是自己的,还不如要点银子。”
“拿了银子也不是你的。”
“你!”宁卿卿气得两颊鼓起,“敢情我身上有什么,你就要剥削什么,你这个奸诈的资本家,太过分了!”
“何谓资本家?”
宁卿卿哼了哼,心底有点小得瑟,被压迫久了,好不容易有个卖弄的机会,她矜持的很,“不告诉你。”
凤非白见她那一脸“你快问我快问我就等着你问我”的表情,清俊的眉毛微微一扬,停在她胸口位置,
“要我剥你,还是再长长吧。”
“是剥削,不是剥!”宁卿卿气得恨不得给他挠上一爪子,“我胸小,我骄傲,我为天盛省布料!”
凤非白清越的声音扬起,语气很是可惜般,“七王府倒是不缺这点买布料的钱,只怕你这三年是用不上。”
宁卿卿惊了!
不是惊讶七王府不缺钱,是惊讶最后那一句话!
“什么,三年?”清澈的眼眸睁得老大,宁卿卿望着“资本家”凤非白,再次重复,“我到你身边做丫鬟,要做三年?”
“你觉得时间太短?”凤非白认真地思考起来,看样子,他真的能不要脸的把期限加到七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