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荣亲王最近的呼声越演愈烈。。。。。。。”看着胡巨灵走远,洛水赋才急忙地说道,一副我在为你考虑的模样。
吴越看了看洛水赋,淡淡的说道:“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听起来好像是个完全不相关的回答,说者有意,答着有意。
“我身后的人你不用想是谁,但我可以告诉你最后的赢家一定不会是荣亲王,只要有我在他就赢不了。”
洛水赋深吸一口气,却没有再次发问,他知道吴越已经有些不喜了,聪明人更多的适可而止的意思,而他刚才已经有些过了。
“那我现在去做些什么?”
“先去把我刚才的口号写一下。”吴越眯着眼,似乎想起了一个有趣的事情,说道:“不止是咱们提雷司,哪里都可以写,最好写满洛阳城,告诉洛阳城的百姓,还有一处衙门为他们做主的。”
洛水赋刚听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越听越觉得可怕,这并非是一件小事,如果真按吴越说的那样做的话,那么后果很严重。洛阳城的百姓会踏破提雷司的衙门,洛阳的大势力会把提雷司看成眼中钉。。。。。。。结果不用想洛水赋就能猜到,提雷司一定会灰飞烟灭的,这个是不是疯了?
“如何过我是你的话,我现在就会去办。”一个黑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然后越发的清晰,一个中年人的模样。
洛水赋一句话都不说,恭敬的一拜,意气风发的大步离去。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个人的修为洛水赋感觉不出来,但最少也是蜕凡真人,至于最多的话,洛水赋没想,也没有敢想。
“胡巨灵带的那些人你不要帮。”吴越又说了一句话,然后却在洛水赋的耳边响起。虽然不解其意,但却颇有些正合我的胃口的意思,洛水赋还是大声的喊了一句遵命。
刚才的中年人自然是长安,现在的吴越已经能随意的放出长安了,不过现在的长安对吴越却没什么大的帮助。毕竟长安的修为不过在蜕凡和了缘之间,而现在的吴越已经是了缘大能了。
“若是有事成那么一天,不知道这份浩然气会多重?”吴越看着越来越浓厚的浩然气,喃喃的自语,表情却面无表情的可怕。
——
鱼小二是一名土生土长的洛阳人,现在已经是十七岁了,对于小时候的印象说话他已经有些记不得了,似乎也觉得蛮乱的,但反正家里还是很富足的。从来没为生计发愁过,但一天天长大了,却发现越发的填不饱肚子了。
前些年的时候爹的嗓门还很大,隔着老远就能听到他的声音。他还特别喜欢说一些事情,尤其是喝了酒的时候,说一些以前怎么怎么样了,那时候洛阳城是怎么样的啦,他又是怎么厉害的了。不过近些年鱼小二就再也没听过了,好像那只是梦而已。
有时候鱼小二还会思考一下生命的意义,当然他是不知道这个说法的。他通常想的是,除了为了吃饱,为了吃一些肉,自己还可以为些什么?难道就只能当一辈子的挑菜工?或者还当不了,看着掌柜愁眉苦脸的模样,鱼小二就总担心某一天掌柜会突然说:你以后别来挑菜了,咱们酒楼关门了。
鱼小二不觉得自己是在瞎担心,好几次他都看到掌柜问了好些人,似乎是想把酒楼盘给别人。原因并不是因为掌柜挣够了钱,更不是因为饭菜不好吃,而是因为客人太多了。。。。。。。对是的,就是太多了,他们吃得多,而且还要吃得好,本来是一件好事,但他们却不给钱。
掌柜没敢去理论。鱼小二更不敢,他知道那些人和他们不一样。他们一个可以打他们无数个,而且报官也没用,不会有人管的。
那么自己以后一辈子就这样吗?鱼小二挑着菜,想得有些入神,慢慢的这已经变成了他的消遣了。虽然没什么用,而且还有点累,但总算不那么无聊了。
突然觉得头一痛,鱼小二发现自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你找死吗?”这个人阴沉着脸。
鱼小二看了看两边宽敞的路,本来想说些什么,但刚看到这个人,鱼小二什么也没说,直接跪在地上。跪下的一瞬间他想了很多,比如自己不想这样,不想一辈子这样。
鱼小二看着这个修士,他很容易就认出了这些人,他们很不一样。究竟是哪里不一样?鱼小二也说不出,但却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之前她认识一个人,就想冒充他们,穿了和他们一样的衣服,但却很快就被认出了,最后鱼小二再也没见过这个人。
“你不怕?”这个人又说道,语气更加的阴沉了。林木森的心情很不好,同为师父的弟子,但师父也太偏心了,把好东西都给师弟,自己当师兄的竟然还不如师弟?尤其是这次,听说师父得到了一部神通,连问都没问自己就给了师弟。越想越觉得愤怒,但只能藏在心里,不敢有一丝的不满,毕竟那个老东西的手段,林木森还是知道的。
本来就是很不好的心情,就这么站在这里本来想散散心,还被人给撞了?重点是那个人竟然不怕自己,这是一个凡人啊。想想越来越偏心的师父,想想越来越嚣张的师弟,林木森就只想杀人。
“怕。”鱼小二这才回过神来,但脑袋好像生了锈一般,怎么都管不住自己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就下意识地说了这个字。
林木森的脸整个变得铁青了,盯着眼前的这个犯人,厉声道:“我看你是在找死?这么大的路你不走,你偏偏撞到我身上?”
鱼小二看了看两边的路,却说了一句:“这么宽的路,你非要站在这。。。。。。”鱼小二说完就后悔了,自己死定了?不过似乎一点都不畏惧,到底是为什么,鱼小二不太明白。
这时候的吴越站在窗前,远远地看着提雷司的大门,自顾自言道:“你们没有希望,我就给你们希望。我想要的东西,你给不给呢?你还是给我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