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克斯洛的双眼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睛中透出一抹阴郁的笑意,薄薄的嘴唇也向上勾起,冷笑道:"就这点本事?黑风岭的杨大当家果然大名不副实,让我很失望啊。"
他故意将"当家"二字咬得很重,拖长了声调,话语中满溢着戏谑与讥讽的意味。
杨大壮紧皱着浓眉,满头大汗沿着脸颊纵横飞流,他努力扭转着脖子想避开剑锋,浑身颤抖,像一只随时会被烤来下酒的惊恐鹌鹑。
他恳求道:"好汉、不,军爷,求求您手下留情,饶了我这条命吧!"
图克斯洛轻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冷笑着说:"你这样的人也来混这一行,怪不得山寨盗匪日渐衰微。"
话音未落,他收起了笑容,语气一转冷硬:"还不快让你的人住手,再磨蹭我就要你的小命了!"
说完他的剑锋轻轻向杨大壮的脖子一按,顿时渗出一道血红的细线。
杨大壮脸色灰败,头顶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他瞪大了眼睛,却仿佛失去了神志一般,呆滞地跪在地上。
江茗禹吃力地从地上爬起,双腿还在不住打颤,他勉力迈开步伐,踉踉跄跄地上了马。江茗禹扯起喉咙,用尽全力高喊道:“都给我住手!”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让众人都不禁一惊。
“杨大壮已被擒,所有人立刻放下武器,或许还可以保全一命,若继续抵抗,只会玉石俱焚!”江茗禹的这一嗓子,直接震懾住了仍在拼死抵抗的土匪们。
随着兵器落地的乱响,剩下的一百多名土匪都乖乖跪在了地上。李狗蛋抬手一挥,数十名军士的利刃立时抵在这些俘虏脆弱的后颈上。
江茗禹冷冷地扫视跪倒的俘虏,冷声道:“刚才谁向本官射来那冷箭,立刻站出来!”他淡淡地说道:“本官现在心情还算不错,只要诚实招认,或许还可饶你一命。若等本官自己查出来,就必然难逃一死。”
跪在人群中的老李浑身一僵,低头装作无事发生,心中却极度慌张,深怕被江茗禹认出。
除杨大壮和少数知情人外,其余土匪都面面相觑,一头雾水,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江茗禹缓步走到一个土匪面前,弯下腰,嘴角咧开一个阴森的笑容,轻声问道:“你说,是谁干的?”
那土匪吓得脸色发白,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知道。”
江茗禹脸上保持着和煦的微笑,语气中甚至透着一丝赞许:“很好,果然是绿林中人,有血性,讲义气。”
那土匪听了这番夸奖,脸上立刻泛起开心的笑容,还来不及高兴,江茗禹的下半句话接着就到了:“推下去,砍了。”江茗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那土匪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看到手持利刃的李狗蛋大踏步走来,惊恐地喊道:“别,我说,我说!”生命危在旦夕,他顾不上什么江湖义气了。
江茗禹脸上的笑意不减,慢悠悠地说:“现在想开口也晚了,来世做个明白人吧。”说完,他向李狗蛋轻轻一挥手,那土匪还没来得及继续求饶,就被李狗蛋拖到了一边。
江茗禹的声音轻飘飘的,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那土匪脸上惊恐的笑容早已僵硬住了。
只见李狗蛋拿着冷光闪烁的宝刀大跨步走来,土匪额头涔涔冷汗,急得大喊:“别,我说,我说!”生命如蜡烛飘摇,他顾不得什么江湖规矩了。
江茗禹脸上维持着温和的笑,缓缓开口:“现在想开口为时已晚,来生做个明白人吧。”话音未落,他就向李狗蛋轻轻一挥手。那土匪还在求饶,就被李狗蛋拖到了一边。
寒光一闪,鲜血飞溅,土匪在剧烈挣扎后,就这样无头颓然倒下,血水融化了地上的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