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话会从他嘴里说出来,池念想都不敢想。
放在平时兴许还有几丝动容,但现在,直觉告诉她,这绝非什么好的开端。
她抿紧了唇,瘦小的身子退到床头后退无可退,凝着精巧的脸蛋,“傅庭谦,你别过来!”
“如若?”
她索性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傅庭谦仿佛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显得那样漫不经心又优雅从容,“你可以尽管试试。”
他像个正要捕食的野兽,安静沉重的蛰伏着,待时机一到就要把她吞入腹中。
池念怕了,四处去摸手机,没摸到才起想来,手机被她睡前放在一楼的客厅里。
她心一凉,抓起手边的枕头朝着他砸过去,“你滚出去!”
傅庭谦微微偏头,躲过了枕头。
见他竟如此轻而易举的躲闪开,池念继续把能够到的东西,尽数朝他身上摔,嘴里不断叫他滚。
他有些被惹火了。
扯掉领带,西装外套被随便仍开,人已然迈到床边一把扼住她手腕,傅庭谦恼火道,“池念,你有完没完!”
“没完!”她想甩开他手掌的钳制,但他力道如钢筋坚硬不可撼动,挣脱不开,她恼羞成怒,“我怎么招你惹你了?你大半夜跑过来找事吓唬人!傅庭谦你有病!”
“你不懂?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心知肚明,少在这里跟我装糊涂!”话音掷地,他直接俯身上来,捏起她的脸蛋说,“你不想离婚,等的不就是这个结果?我如你所愿!”
他炙热滚烫的吻,顺着她的脸密密麻麻的落下来。
“傅庭谦你滚下去!不准靠近我!”
整个人是越来越剧烈的抗拒,她双手双脚用力挣扎,又是踢又是打,不断躲避他的亲吻。
然而她愈是奋力的反抗,愈是刺激男人的神经,他没怒,却远比盛怒中的他,更为摄人心魄叫人惧怕。
傅庭谦烦了她的动乱,长腿覆盖而上,直接压住她的膝盖,还把她的双手紧紧箍住,按到她头顶上方的床头上。
“池念!”他黑如深渊的眸底,是浓浓的阴鸷,“少跟我装什么忠贞烈女!搞得好像我在强你!”
池念怒极反笑,“你不就是在强吗?”
她满身写着不愿意,他看不出来么?
“只要你还是我妻子,我跟你做什么都是夫妻分内之事,我现在,不过是履行这么多年没对你应尽的职责而已。”傅庭谦五官冷峻紧绷,“你最好乖一点,省得受尽苦头。”
话落,他又亲了下来,从她的脸,到她的鼻子,然后是……她包含诱人樱桃似的唇。
“傅庭谦,婚内用强也是强!我照样能控告你!”
“那你就尽管去试试好了。”
他以吻封缄,堵住了她的唇,猛烈如倾盆而下的雨,不留丝丝点点的缝隙,攻城略池的把她口腔里的呼吸尽数夺走。
一想到这个男人的嘴,曾吻过别的女人,池念心底的排斥翻江倒海的袭来。
“傅庭谦……”怎么都躲避不开他灼烫的掠夺,破碎的只言片语从她喉咙里艰难的溢出来,“你要发情是不是找错了人……我不是苏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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