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父亲从来没说过。”
青颜想到自己的九条尾巴有些郁闷,他长的九条尾巴和父亲的根本不能相比,父亲的九条尾巴蕴含的能量是他所比不上的。
“…”木短暂的沉默后冷硬道:“去问。”
“父亲他不在。”提到父亲青颜更郁闷,好好的公司他不看着,老妈随便一句话他就找不着北的跟着老妈跑路,不仅扔了一堆烂摊子给他,连个音信都没有。
“去找!”
木也恨不得吸干了青颜的狐狸血,这时候了怎么做还用他说才能开窍?
“我要是能找到还在这儿苦恼?”
不仅是木也感觉生气,他自己也很气愤,但是不管是气还是不气,眼下要的是找人,其余的情绪除了影响效率以外别无用处,不要问为什么他如此清醒,实在是不清醒也要清醒。
情势所逼而已。
没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青颜和木也就把医院的院长给找来了,院长接到电话时正处于温柔乡中,乍一听到有人找他生气的对着电话筒吼了一句:“有事明天再说,我现在忙着呢,没空!”
然后转头跟身边的年轻美女共度欢愉,然而好事刚做了一半,电话铃声又锲而不舍的响了。院长大人已经渐入佳境,哪有时间理会电话,借着电话铃声的节奏,疯狂的在美女身上做着最原始的律动,来发泄他长久以来心灵的空虚感。
美女在他身下连连乞求,越是激发了他的兽欲。直到发泄完毕,美女奄奄一息,他仍旧舍不得从温柔乡中退出,彼时电话铃声仍旧在响。
“快接电话,说不准是有急事呢!”
身下的美女催促着男人,气若游丝,略带颤抖的声音让她身上的男人心情大好。
放声大笑后,男人一把捏在女人的柔软上,意犹未尽的揉了两下,力道之大使得女人不自觉的扭动身体,连连嘤咛。
男人的眼神骤然一变,与之多次交欢的女人当然明白男人眼中的色彩代表什么,推了推男人的肩,女人提醒,“电话还在响,说不准是有急事,你还是接了听听吧!”
“呵呵,小妖精,我看是你累了,别找借口,就让你先休息一下,一会儿我接了电话回来就不会轻易的饶过你了,就等着明天一天都下不了床吧!”
说着,男人为了张晓他的实力,还动了一下仍旧停留在女人身体里的某物,满意的看到女人承受不住的闭上眼睛,并且发出动情的尖叫后快速抽身,女人猛的睁开眼睛,男人已经披上睡衣下床了。
女人的额头上析出细密的汗珠,身提空虚难耐的扭动,渴望着男人抚慰的同时又害怕他的**。
不可否认,男人刚刚说的不是假话,每次之后,第二天她都是在床上度过的。要不是男人给的费用可观,她才不要服侍他呢!
身体空虚的厉害亟待有人抚慰,然而等了好一会都不见男人过来,披上一件睡衣,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从背后抱住男人,双手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抚摸,许是她的动作引得了他的反应,电话掉落在桌子上,男人也快速的转身。然而他转身后并不是和女人继续欢爱,而是快速的推开女人,冲到衣柜前慌乱的穿衣,一张脸木然的可怕,眼神却是颤颤巍巍的写满了恐惧。
像是有鬼扼住了他的脖子,衬衫的扣子七扭八歪、张冠李戴,领带也来不及戴,女人好心的拿了一条领带给男人,被男人一把推开,“都什么时候了,还忙活乱七八糟的。”
男人的动作毫不留情,女人的身体贴在衣柜上,后背一阵刺痛,脸上却露出了讽刺的笑。
“这就是男人,没遇到事的时候神气的不要命,真有事了就吓得屁股尿流。”
病房里一南一北的坐着两个男人,院长走进病房的时候差点腿软的摊在地上。电话里听到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门外守着六个保镖,样貌不凡,却绝对不是小白脸。屋子里的两个男人更不用说了,若非两人的身家地位,即使身为男人,也愿意为他们一掷千金。当然,现在就是他们两个给他一亲芳泽的机会,他也绝对不敢。
青颜瞥了一眼木也,看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便道:“罗院长好大的架子。”
罗裕一听,脸色惨败,后悔第一次拿起电话的时候没有听下属把事说完就匆匆的挂断电话,木也是什么人,青颜是什么人?不说两个一起,就是其中的一个,他也不敢迟到片刻。
头顶上一片乌云,看不到一丝一毫的阳光。病床上空空如也,病人在他的医院里不翼而飞,要是别人的人还好说,可以随便找个理由给搪塞了,可偏偏是跟这两个人有关系,让他怎么推卸责任?
“临时有事,临时有事!”
罗裕硬着头皮陪着笑,青颜却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他。
“深更半夜的,不晓得罗院长有什么要紧的事,以至于迟到一个半小时。”青颜故意顿了一下,附而继续道:“素问罗院长那方面的能力比较强,如此看来,定是那方面的事了。”
“没有没有,两位在此,我怎敢…”
“闭嘴!快说!今天晚上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