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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杜绝这种恶性事件的发生!也为了时时给自己敲响警钟!我把那些小卡片都收集起来,用皮筋捆成一捆带回来了。”
“。。。。。。后来再没看到了,不知道是不是丢半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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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伟哲那熊货铿锵有力的话语犹在耳畔回荡,让周羡青睡眠不足的脑瓜仁胀痛不已。
当时在绥城,他们三个定了一间房,昼伏夜出浪到没谱,箱子大开行李散一地是常态,临走的时候赶车生死时速,崔星甚至落了一条平角裤在酒店的卫生间里,
就是如此混乱的状况,王伟哲的“地雷”被错塞进他的行李箱裹在一堆明信片里,被屯进他经久不用的书桌抽屉再被沈贺白发现,好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发生。。。。。。
只是他万万没料到!这玩意儿有朝一日会变成沈贺白用来威胁自己的把柄!
姜琳对他的要求不算严格,毕竟他们家的经济背景放在那儿,某种程度上来说比之他人的确是胜在起跑线上,但姜琳对他有一个唯一的要求——要当个正直的人。
所以于他而言,迟到不可怕,挂科不可怕,被姜琳误解为私生活不检点!才!可!怕!
姜琳可能会先删除他的指纹锁记录,然后再把他赶出家门!并命令小区保安在方圆五百米的范围内驱逐他!
光用想的周羡青已经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眼皮睁开,转动那沉重又酸胀的眼珠去瞪沈贺白。
沈贺白那张俊美的脸终于不再是一派波澜不惊的模样,琥珀色的眼中如同结了冰,冷酷,肃杀,紧蹙的长眉泄露了这一天一夜下来积攒的郁结不发。
不装了这是!
“三。”沈贺白举手推了一下镜框,细长的指尖掠过眉心,吐字清晰,“二——”
你特么还敢倒数!你在我房间里耀武扬威你特么还敢倒数——!!
沈贺白:“一。”
“哐咚”一声,周羡青一个猛子翻下床,连扶梯都没高兴踩,化作一阵风吹进卫生间。
“哇!”
也不知道周偲偲是在感慨他的身姿矫健还是在惊艳他投降的高效率,总之是忘了哀嚎,拍手道:“贺白哥哥!你好厉害呀!”
沈贺白低眸导航,周偲偲上芭蕾舞课的地点在市中心的淡马艺术中心,距离云锦天池打车五分钟,他稍加盘算,似乎有机会踩点进。
“我叫个车。”他在周偲偲头顶轻拍了一下,“你下楼等我。”
“那偲偲去拿包!”周偲偲一跺脚冲他行了个少先队礼,屁颠颠下楼。
市区叫车很快,周羡青刷牙洗脸的功夫,沈贺白就已经叫到了车。
“烦死了没见过你这么爱管闲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