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幸亏了关雎是张面瘫脸,就算是尴尬的都要扣脚底板了,也能绷住。
关雎是走了,可面前这桌子菜还散发着可疑的气味。
甚至因为牢里饭点到了,一时间整个大牢里都散发着一种或酸或臭的味道。
我尼玛,难怪狗皇帝让我住好点,合着这里是精神监狱。
“我说,你们……难以下咽就别咽了,我看着都难受。”
就算八宝斋离得近,也得十里路,关雎怎么去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绝对没有亲爱的黄马甲快。
“娘娘,咱这就这水平了,不吃能咋办哟。”
“可不是,都这么多年了,咱们啊,都吃习惯了。”
“您看,就像您面前那盘回锅肉,它不糊我都觉得它不是回锅肉。”
“还有,您看您手边的馒头,您看好了哈,就这样,它不砸个窝,我都觉得这馒头里有毒。”
三个狱卒你一言我一句,说的我差点怀疑穿越到史前公园去了。
那山顶洞人都没这么磕岑的。
“不是,你们就没跟上面反应过?好歹也是吃公粮的啊。”
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反应?谁不知道那大理寺的伙房是纯贵妃的娘家四姊妹的舅甥揽下的,这种皇亲国戚,谁敢得罪?”
狱卒们也是苦不堪言,现在有个愿意跟他们八卦苦水的,自然是赶紧跟我说活起来。
“不是,这纯贵妃的,娘家的四姊妹的,舅甥?这种八竿子才扯上的关系也能行?”
那我是不是还能跟唐宋八大家都扯上点关系?
可也没见我有什么诗词歌赋的才能啊。
“不是,话不能这么说,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道理,越是鸡窝里的凤凰,越管用。”
说白了,纯贵妃就是那个全村的希望呗!
“也是够糟心了。”
这么一想,如果我是纯贵妃,不用三天,就得跑路。
“这有啥糟心的,我要是有那么一个争气的远房亲戚,我也得横着走。”
大家都是说的玩笑话,谁也不会当真。
“那要不,你们给我当小弟,我伸出条腿让你们攀?”
我一边说,一边伸出一条腿。
“娘娘,您这就不厚道了啊。”
这狱卒也不是谁都能干的,能在大理寺当差的,家里必然也有些人脉在朝堂上。
“这话说的,嫌我没本事就直说,咋就成了我不厚道了?”
我直接送了他们三一人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