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柳眼底一抹落寞,他始终还是介意的吗,不过就是能接受那么多已经很好了。
“如柳,你的这种能力莫非是仙法,那如果有一ri你修炼成仙,是不是会离开我?”
安如柳瞠目结舌看着他似乎真的很苦恼的在思索,她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应……应该不会。”
“如柳你在结巴?”苏墨君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
安如柳恼恨的瞪了他一样,还不是他的问题太古怪。“论起飞升那个热那么厉害都还只是个凡人,你想的也未免太多了。”
“那个人?莫非就是让你害怕而独自去调查银鹭的事情的人。”
安如柳没想到他的联想竟然如此之快,她不过是随口一句话,他就能推敲出前因后果。
嘴角带着笑的苏墨君见她这模样便知道自己是猜中了,不过也微微叹息,难道是因为有了宝宝拖累的这小女人都变得迟缓了吗。“依照你对银鹭的了解,她有什么异常你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所以故意纵容她就是为了引出她幕后的人。”
“而这件事情你又不能告诉我,只有与我有分歧。”原来她的心底一直那么为难,不告诉他只是为了不拖累他,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还要靠自己的妻子保护,是何其的窝囊。“能让你这么小心翼翼的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对她背后的人极其忌惮,甚至是有一丝畏惧。”
安如柳苦笑。“不错,粮食的事情给了我一个提醒,凭空出现粮食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变出来,而银鹭虽然看似正常,但我却察觉到了她身上那极其淡的灵力,这不是她的。”
后来的事情他们就不用挑明了说,安如柳既担心自己的特殊身份被苏墨君知晓而厌恶,又害怕银鹭背后之人是她都无法对付的,不能连累于他,所以就隐瞒了下来。
恰逢苏墨君碰见安如意,有心试探两人才会闹出更大的不可收拾。
“可是今日我不仅再次见到了银鹭,还见到了她背后的那人。”事实有些超出她的想象,不过更多的却是后怕,如果那人有了一丝恶意,那么不仅是她就是这还不知道存在的孩子也要随着她的莽撞而消失。
将先前的事情挑了一部分告诉他,并且隐瞒了那人的承诺。“你说他是谁?”
苏墨君早在听见安如柳描述的时候脑海里就有了一个名字,原来是他,眼底精光一闪。“早就听闻慕容凤岐身边有一江湖术士被封为国师,如今看来倒是的确有几分本事。”
“国师?那他从何来,又有什么目的。”
“不知道。”就是苏墨君也无法查到他的身份,“不过你说他既然无心帮慕容凤岐做事那就只有另外一个可能,他所图的东西不在这天下。”
“什么意思。”安如柳不明白,因为这是苏墨君的秘密,就是她也无法触及。
苏墨君有些抱歉。“如柳,你有不能说的秘密,我也有,可如今我却怀疑对你隐瞒是否真的对你好。”
“是关于藏宝图。”
“不错。”苏墨君点头,突然靠近她。
坐在床上的安如柳被逼退到床角,见他还要过来,“你”
“嘘。”苏墨君放下窗帘却是一脸严肃,一手揽住安如柳的腰,而手却轻巧床板。
安如柳眼见着床板下突然出现一条隧道,就在她刚刚坐着的正下方,疑惑之际已经被苏墨君给抱了下去。
“慕容凤岐对我早就心存怀疑,王府和我暂住的盘龙殿都被他派人搜过。”
安如柳顿时明白。“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慕容凤岐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苏墨君会放心不把东西放在自己身边而是丢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皇宫。
“嗯,这条密道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打开,如果有人弄错,就会永远锁死。”
“如果无意中被人碰了那不就谁都拿不到了。”
“呵呵,你刚刚坐在床上可怀疑过这床下有东西?”
安如柳摇头,的确是天衣无缝,根本看不出来任何不同,加上密道的开关她刚刚都没有看清是怎么打开的,想必也是极其隐秘,所以他才不会担心有人无意中碰到锁死地道。
安如柳突然发现他们之间又多了个共同点,似乎都喜欢挖皇宫的墙角,她在天凤挖了条地道求生,他却在南暨挖了条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