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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第一部分第19节：子弹上膛（19）

&ldo;站住！你说什么？&rdo;

小庄不紧不慢地回头：&ldo;我说‐‐太不人道了！我们是来当兵，又不是来受虐！&rdo;

&ldo;人道？&rdo;

&ldo;对，太不人道了！为什么别的新兵都是半个小时军姿，我们就得站到晕倒？&rdo;

&ldo;为什么？因为你是我手下的新兵！&rdo;

&ldo;那我不干了，你这是虐待新兵！&rdo;

老炮脸色铁青：&ldo;全体都有‐‐100个俯卧撑！准备！&rdo;

新兵们面面相觑，不知道真假。

&ldo;准备！&rdo;

新兵们趴下。

&ldo;开始！&rdo;

新兵们开始做俯卧撑。

小庄愧疚看看他的战友，怒视老炮：&ldo;为什么罚他们？&rdo;

&ldo;你们是一个集体，一人犯错，全体受罚！&rdo;老炮面不改色，&ldo;因为你这个垃圾犯错，所以他们才受罚！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滚蛋，他们继续受罚；二，你回去一起受罚，因为他们是为了你受罚的！&rdo;

小庄恨恨地看着老炮，大步走回去，和新兵们一起做俯卧撑。

老炮冷笑着说：&ldo;大功团生存法则第一条‐‐在新兵连你们不是人，是牲口！所以别跟班长提&lso;人道&rso;两个字！&rdo;

小庄咬住嘴唇，低头继续作俯卧撑。

……

记忆中的宿舍外，老炮对着灰头土脸的一班新兵在训话：&ldo;刚才进行的五公里徒手越野训练，我对你们的评价只有两个字‐‐垃圾！跑个五公里还稀稀拉拉跟羊拉屎似的，这还是徒手呢！要是武装越野怎么办？要是打起仗来怎么办？&rdo;

小庄掩饰着自己的不服气。

老炮眯fèng着眼睛：&ldo;有的同志还瞪眼，瞪什么瞪？你平时不吃苦，先死的就是你！&rdo;

小庄忍住不吭声。

老炮看看手表：&ldo;现在到晚饭集合还有30分钟时间！回去把自己收拾干净，别丢我的人！解散！&rdo;

大家疲惫地散开，进宿舍。

进了屋的新兵们都拿着脸盆什么的去外面水池边洗脸。小庄直接就栽倒在自己的床上，躺着动不了。

喜娃洗完了端着脸盆进来：&ldo;你这个时候躺下啊？班长来了咋办？&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