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阎毒”,毒中之毒,是用丹顶鹤顶红和砒霜,七步蛇,毒蝎四种种毒做引子,再加上西域一种毒草三叶草,据说远处闻到它的味道人就会死去,何况是进入人体。人只要沾上一滴,人片刻就会全身通红,筋脉全烂的死去,看来对付他们的人是铁了心要让他们死了,这么残忍的招术都拿出来了!
“要小心点,千万别沾上一点点箭上的毒,那可是无解的。”
呼延跖小声的告诫他身旁的手下,英俊的脸上此时笼罩了一层寒冰。
众人听了,心头也沉重起来,连他们主子这样武功高强,见识广博的人,都称无解的毒该是多么的可怕,他们的汗毛都耸立起来,抓紧了手中的兵器,衣服也在阴阴的山风中纷飞。没有一丝声音,连呼吸也屏住了,山雨欲来前的平静是如此的恐怖,若尘早已经浑身冰冷,身体在呼延跖的怀里微微颤栗着。
“只要留下呼延跖,你们都可以活命离开这里。”
一个阴柔的似断断续续的鬼声的嚎声在山谷中回荡。
“是西域用毒第一高手‘阴王’。”
呼延跖再次提醒了手下,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稀罕的‘丹阎毒’‘的来历之谜了。据说这个阴王已经消失在武林中十多年了,他用毒从没失手,在他手中死去的武林高手更是举不胜举。据说从来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因为见过他的人都死去了,他的声音就像鬼发出的嚎叫,令人毛骨悚然。不知道今天他怎么突然在这里出现,因为据说没人能够收买到他,他从来是独来独往,更不可能为钱杀人,呼延跖的心中更是疑云重重。汗已经滴湿了全身。
“你想都别想了,要留我们一起留,要走我们一起走!”若尘她挺身而出,大声的说道,她当然知道眼前是个不可能对付的高手,也很害怕那什么‘丹阎毒’,但她绝不会眼看着呼延跖在她面前被任何人伤害。
她似乎忘了。这里最需要保护的其实是她,而不是别人!
呼延跖笑着看着自己的女人,这么勇敢的护卫着他,心中升起无限柔情。
他拉过她再次回到自己的怀里,让她脱离自己的保护范围,那可是很危险的,他可不能冒这个险。
看着若尘无谓的表情,侍卫们的心头一震,一个女人都有着这种不惧死的胆量,他们这么一群高手难道会害怕眼前的敌人,虽然他很厉害,但是不拼又怎么知道结局?想到这里,每个人的士气大振。
“好,很好,够胆量,那就接招吧!”那阴森森的声音再次在山谷中想起。
随着一阵诡异的箫声,“呲呲”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又是这个奇怪的声音,众人的眼睛立刻被地上什么东西吸引了,令若尘头皮发麻的东西出现了,蛇,而且是密密麻麻全身通红的很短的小毒蛇,挨挤着扭动着随着箫声的起伏朝众人方向爬过来,没人知道它们的名字,所有的眼光全部看向呼延跖。
呼延跖的表情更是凝固了,看来阴王这个老头子是有备而来的,他竟然连他的看家毒蛇也拿来了。
“这是西域有名的毒蛇三寸小赤炼,别看它身短扁小,被它咬一口,会一直皮肤溃烂,流血而死,唯一的解药就是赤炼草,但是这样的情形,就算有解药也没有时间准备了。”
他说着迅速拿出一几颗红色药丸给众人分吃下去,然后又拿出一个怪异的小瓶子,放在了地上,片刻,那瓶子里冒出蓝色烟幕,在他们身边形成一道光圈,把他们围在了中间。
“这是宫廷秘方配制而成的药丸,吃下去可以抵挡我布的毒瘴,一时这些小蛇也不会进来,但是时间久了就很难说。”
呼延跖语气异常严肃。在这危险时刻,希望奇迹会出现吧。
“哈哈,呼延小儿你就别费心思了,你这点本领只是浪费彼此的时间而已,你知道你的毒瘴根本挡不住我的这些宝贝的。”
那阴惨的声音再次想起,众人的心头更是压着一块石头般沉重不已。
“阴王老头,多少年没见,你变得更嚣张了?不过胆子还是那么小,一直躲着不敢见人!”
呼延跖的脸上一副嘲弄的笑容,在这样地情形下激怒对方似乎是个很好的选择。
“老子不吃你这一套,你以为逼我现身就可以用你的独门暗器,暗算我就可以给你们解围吗?十年前你用这一招有用,现在是没用的。哈哈哈哈。”
阴王的笑声异常刺耳,惊起了一群鸟。
“你还记得十年前的情形?看来你还没忘记当初本王是怎么断了你的左臂的?”呼延跖再次扬起潇洒的笑容,继续激怒他。
“老子今天会让你用命来相还。”
阴王的语气有了深深的怒气。
仿佛有效了,众人佩服的看着呼延跖。
“当然,没了左臂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怪只怪本王没把握好分寸,还杀了你那可爱的宝贝儿子,不知道十年中,你有没有记得给他上上坟,添添土什么的?”
“哈哈哈哈哈。。。。。。。。”
一丝悲凉中暗含的杀气从笑声中传来,箫声变的更加诡异了,小蛇动的更加疯狂,仿佛前方有什么引诱着他们,让他们不顾一切的向前爬去。
慢慢的有一条蛇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它和其他的蛇不同的地方在于它三角形的头上有角,而且它也不似前面拼命向前的其他群蛇,它表现的仿佛更加平静,随着箫声它很有韵律的扭动着,众人立刻明白了,那是蛇王,是这群蛇的头领。要是杀死它,估计会阻止其他疯狂的群蛇。
想到这里,呼延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出了他秘密武器--云勾,小蛇在片刻间失去了生命,众人此刻才看清楚云勾的摸样,那是云一样的形状,发出白色的光芒,真是名如其形,外表很普通,威力却是那些经历过的人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