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打电话,他一直不接,最后还来个彻底的关机!
这个死家伙,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尽管少雄发短信说,他是去执行秘密任务去了,可我有些不相信。
唉,跟你说这些干什么?扯远了。范毅夫,我们还是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吧。
范毅夫,我已经从你的主治医生那里知道你的伤势了。就算你家烧了几辈的高香,你醒过来,你也就是废人一个了!当然,我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你一旦有醒来的迹象,就是我再次动手的时候!
我有些担心的是,你到底知道了一些什么!
还有,那个年轻女人到底是谁?
我曾过去窗外看了两次,两次都没看清她的面孔。因为,她的头上缠着白纱布,只露出嘴和鼻子。我问过护理站的护士,她们也说不知道那女人叫什么,一直昏迷着。
我想,范毅夫,那个年轻的女人会不会是你的女朋友啊?
不急,既然是昏迷着的,那么,等她醒来就会知道是谁了。
……。
上官云河恶狠狠地看着一动不动如雪人般的范毅夫,见那个看护的小伙来到了门口,他停止了自言自语的叫嚣,走了出去。
下意识地往长廊的另一头走去,那里,住着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女人。她醒了吗?
还没走到那年轻女人的病房,就看到一个军人坐在长椅上。很吃惊,这个当兵的,不是少雄的搭档皇甫明皓吗?
他在这儿干什么?
尽管皇甫明皓说是来看一个朋友,上官云河心里有疑问,有这么巧吗?
回家随便吃了几口饭,又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眼看九点多了,上官云河起身,去医院,他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那个年轻的女人。
到了医院,上官云河径直朝长廊的尽头走过去。
此刻,走廊上已没什么人,除了一二个来回走动的护士。
各个病房的门大都掩着,透出门缝的,是喃喃的申吟,是昏睡的灯光。
走过去,贴近小方窗。
病床上的病人正背着身子睡着,头部被雪白的纱布缠着。旁边坐着一位六七十岁的妇人,她正不停地抹着眼泪。
背着身子?这么说,是醒过来了?
上官云河一急,推门进去。
老女人一下站了起来,愣愣地望着上官云河:“你……你找谁?”
上官云河急中生智:“我来看我的老朋友,廖春林。”
老女人苦笑了笑,眼里全是泪水:“你找错人了,我老伴不叫廖春林,叫葛老五。”
“对不起对不起,”上官云河细看了一眼,果然,那背着身子的病人是个老男人,白纱布下,露出雪白的头发。“打扰了。”
“没事,你再到别处去找找吧。”说完,老妇人又重新坐了下去,重新抹着老泪。
上官云河气度悠闲地走了出去。
一走出病房门,上官云河的脸便沉了下来。怎么回事,是换病房了,还是那个年轻的女人伤情危急离开人世了?
上官云河赶紧走到护士护理站。
“护士小姐,那1303的病人,一位年轻的姑娘,她转到哪个病房去了?”
值班护士有些困意,她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身后黑板上的记载,说:“你说的是秦多多小姐啊?她出院了。”
秦多多小姐?
“你刚才说是谁?”
“秦多多呀,你不是来找她的吗?”护士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上官云河。
这么说,这两天昏迷不醒的是秦多多,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是秦多多,跟范姨一块去看陈嫂的是秦多多!
上官云河的腮帮子隐隐地动了两下,镇定地笑了笑:“对对对,她出院了?怎么这么快?昨天我还看到她昏迷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