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像还有点道理……”柳涟漪微微一怔,这小白猫所言正戳要害,看来它所言非虚真能看穿一切,能透过她的机体看出她身体的症结所在。
柳涟漪一双妙目冷凝着它,居高临下地开口道:“你还能看清什么?”
小白猫娇柔地身子不禁一颤,自家主人就是霸气侧漏,它也算是活了好几百年,也算是有些见识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霸气这么吸引它的主人,忙伏低了说:“喵,我能看清那丫头穿的是淡粉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一对大红鸳鸯……”小白猫说着话的时候不仅脸微微一红,只不过它的皮毛掩饰着瞧不出罢了。
“哈哈——”柳涟漪扬着线条倨傲的下巴,肆无忌惮地大笑,还真是一只可爱无比的灵宠,它的异能也很有意思。
“小姐,你看它!”云雪不满地大喊大叫,她双手捂胸,满脸涨得通红,这个小东西该不会连什么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东西都看了吧?真是太过分太过分了,还好这只是一只小畜生,如果它是一个男子的话,她非亲手掐死这让她蒙羞的人,不知这女儿家最重要的是什么?自然是体统,是礼数,怎么能随意窥探她人的胸衣呢?想着云雪依旧义愤难平。
柳涟漪伸出一只手将它娇柔毛绒的生长整个拎了起来,这小家伙还在瑟瑟发抖,生怕自己的主人又将它摔出去。不过柳涟漪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将它埋在了自己柔软温香的****里,淡声说道:“小家伙,你以后就跟我混!”
她半开半合的美眸斜睨着它,绝美的樱唇溢出一抹让人胆寒的冷冽的笑:“给你起个名字,雪衣,以后你就是我的猫,生是为的猫,死是无的鬼,知道否?”
雪衣当即被吓得蜷缩成一团,牙齿不住地打颤,这是什么主人?根本是煞神吗?自己以后可没有好日子过了,想罢不禁黯然神伤。
云雪第一个开口反对:“小姐,怎么能给它起这么个名字呢?雪……那是我的名字竟然与一只猫相提并论!”
“怎么?不满意吗?”柳涟漪冰冷的眸光淡扫在云雪的脸上,让她不住地害怕,小姐真可怕,那模样分明似暗夜中的修罗,还哪里敢不听她所言?分明是嫌命长……
想罢,她只得慌忙开口道:“那倒不是!”
“不是,就这么定了!”柳涟漪微微勾唇不怒自威,气度非凡,那绝美的脸庞,挑不出一点毛病的五官,染着不同流俗的雍容之气。
“好。”云雪不住地轻叹,留下这么个小东西也不知是福是祸。
柳府的大夫钟毓秀照例了来请脉,柳涟漪开口问道:“如何?”
“只是脉象要比之从前更涩重,不过都是老问题,老夫给小姐您抓几副药就是。”钟毓秀颤颤巍巍地开口,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老迈。
柳涟漪白了一眼,心中冷哼道:庸医!若是让这些庸医来看,可能她的毒着辈子也看不好,还得依靠自己。可是又能如何?谁让自己穿越到这个异世,偏生在这个不受宠爱的柳府三小姐的身上复活,肯定各方资源难有好的,这医病也是亦然,自然分派了一个老眼昏花路都要走不动的老家伙来。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柳涟漪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是,小姐,那老夫告退!”说罢便一步一挪地退了出去。
“小姐……”云雪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你也下去罢!”柳涟漪却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眼前的一切让心思烦扰,她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好的,小姐。”云雪只得顺从地点点头,照旧在外间伺候着,生怕小姐有些什么一时之需没有人在跟前照应。
打发走了云雪,柳涟漪从袖口中拿出那朵晶莹剔透的冰花,她微微勾唇,明艳的脸庞上潋着粼粼的华光,这才是解脱她痛苦的良药……
雪衣知趣地从柳涟漪的身上走开,半睁半眯地在她的脚步斜趴着,冷冷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看来主人这是要用灵草疗伤。
柳涟漪素白若削葱一般的手掌捧着这莹莹发光的透明花朵,不住地打量,只觉得一股异香侵袭鼻腔,倒比一切的繁花、熏香还要香上百倍,她还从来也没有闻过这样好闻的香味,丝丝缕缕、沁人心脾,不觉让人静心宁神,好像连身体中的血脉也通常舒爽多了。
“看来这灵花药效神奇。”柳涟漪自言自语道,难怪这东西这样难求,自己找遍整个金泉县没有找到一朵,也不知这男人究竟用什么办法找来这个,不过她也不做深想,他给她用便用就是,才不怕什么吃人手软拿人嘴短。
她用骨肉均匀的素白指节揪下来一瓣晶莹的花瓣,轻轻放入口里,舌尖立刻弥漫出一股不同凡响的清甜,那滋味凛冽地比世间最美味的佳肴还要好吃,比世间最美的美酒还要醇香,比世间最凛冽的清泉还要回甘,那滋味美味的无法溢于言表。
只才吃下一瓣,柳涟漪便觉得浑身上下一股温热的气流从腹下骚动而出,迅速蔓延全身,她周身的筋肉骨骼瞬时被拉伸痛楚起来,一股难言的疼痛在她的身体里流淌开来。黑色的血液已经打湿了她的温凉的背脊,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前一滴一滴地落下,脸白唇青,双眸涣散,她绝美的容颜瞬间被一种近乎狰狞的痛苦所取代……
“云雪……”柳涟漪凄厉地低喝,双眸微垂,人也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只见房中一把软榻上,一个身着白色中衣,墨发垂肩的美男正单手托腮用他狭长邪魅的眼眸斜睨着她,他胸前若隐若现地露出他性感风骚的曲线,说不出的邪魅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