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姐姐,妹妹怀疑的人,一个是蒋贵人,一个是良妃!”
“哦?竟是她们?”
“我还以为最大的可能会是兰妃,毕竟自你去宣室殿伺候笔墨后,每次去皇后那儿请安,最针对你的人便是她了。”
“兰妃那段日子确实一直针对妹妹。不过,她针对妹妹是在明面儿上,妹妹和后宫上下都知道。”
“所以妹妹也有刻意防着她,从不与她亲近,反倒不那么担心。”
“可良妃与蒋贵人二人针对妹妹,却是在暗地里,所以才让妹妹一时大意了。”
沈贵人有些懊恼地说道。
然后把蒋贵人那段日子突然对她热络起来,及各送了两盒胭脂给她和良妃的事,一一讲给了颖妃听。
颖妃听罢,默默点了点头,也觉得她们二人的嫌疑颇大。
这二人能对当时正受宠的沈贵人如此居心不良。
便也能对别的正受宠的嫔妃居心不良。
今日她与萧刹在昭阳殿比剑,良妃便恰巧在场。
她此刻最怀疑的人也是她。
只是,刚刚拷问了一遍昭阳殿的下人。
她与萧刹在比剑时,有谁出入过昭阳殿的大门?
他们都说没留意到。
都把注意力放到了观赏她与萧刹的精彩比试上。
她如今只得凭着沈贵人帮她画的画像,到时去暗中打听与寻找了。
沈贵人与颖妃在昭阳殿一边帮她画像,一边与她私谈着暗害她的嫌疑人时。
这厢。
赵清婉在凤仪殿里仍然痛苦而虚弱地叫唤着。
萧刹守在门外,听着她一声一声的叫唤,心里如热窝上的蚂蚁,越来越焦灼不安。
也无比心疼自己心爱而娇弱的女人要经受这样的痛苦。
而他这个做丈夫的,做堂堂一国之君的,此时却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无奈地干等着。
萧刹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发誓,生完这一胎,无论皇子还是公主,绝不让赵清婉再生了!
他实在不舍得她再经受一次生育之痛。
她去年在冷宫生安宁时,他不在场,没有见识过,女人生孩子是如何痛苦?
如今见识了,他必不让她今生再多承受一次。
萧刹在门外守到夜幕渐渐拉下来了,赵清婉还在里面痛苦地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