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后,男孩虽然还抱着头,但是,已经不再呻吟了。
赵清婉随即关切地问他道:“你不舒服是不是好一些了?你家在哪里,离这里远吗?”
“我不能太晚回去,不然我怕我爹娘会担心,所以,我得回家了,你也快回家吧。这药和凤梨酥都送给你,你拿回去吧,不然便浪费了呀。”
“哦,对了,忘了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去过宴夫子的私塾啊?”
“又不说话!算了,不说就不说吧,那我走了哦,我真的得走了,你也快点回去吧。”
见男孩又不理她了,赵清婉自说自话了几句后。
又看了他一眼,只得起身先走了。
听到她脚步走远了一些后。
男孩才从双膝上缓缓抬起头,默默打量了她的背影一眼。
然后又低头看了看她塞在自己怀里的药和凤梨酥,眸光微微闪了下,随后拿着它们起身离开了。
翌日,男孩仍照旧过来宴夫子的私塾外面偷偷听课。
赵清婉也仍坐在昨日靠窗的老位置。
她又分心偷偷往外面的窗户底下瞟了一眼,果然,又看到了昨日那个男孩的脑袋。
不过,等她课间走出来想看他时,他又不见了。
直到几日后,她在散学回家的路上看到他一个人走在前面的街上。
削瘦的背影,显得那么单薄而寂寥。
她莫名觉得有些酸涩的感觉。
马上跑上前叫住了他,关切地问他道:“终于又看到你了,你病好了吧?”
“我知道,你这几日都有在私塾外面偷偷听课,可我课间去外面找你,你每次都不见了。”
“你怎么每次都跑那么快啊,我有好多话想问你呢!”
“你家住哪里啊,离宴夫子的私塾远吗?你为什么要偷偷去私塾听课啊?是因为你家人不让你念私塾吗?”
“怎么又不理我啊?”
“哦,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呢,我叫赵清婉,清扬婉兮的清婉,你叫什么啊?”
“萧刹,刹那的刹。”
萧刹终于惜字如金地吐出了六个字。
“你终于又肯理我了,我太开心了!萧刹,嗯,这个名字很少见,还挺特别的,我记住了。”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你家人不让你念私塾吗?”
“对不起,是不是我问这个问题,伤到你自尊心了?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
“我就是好奇,想关心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