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单黄掉在坚硬的黄梨木笼子底座上,四脚朝天。
这个角度看起来,哥哥格外高大英俊呢……
单黄打了个滚,翻身起来,“哧溜”一下蹿出笼子。
呃……下面是个鳄鱼潭。
单黄猛地一伸屁、股,尾骨后面“啪”地甩出个东西,“嗖”地卷住笼子底座,身子吊在半空,摇晃,摇晃……
单黄松了口气,蜷起上身,扑腾着扒住笼子边沿。
沿着边沿蹿到树枝上,“哧溜”、“哧溜”地蹿下树。
这回的身体明显比上次进化了不少嘛,不仅个头变大了,尾巴也变长了,爪子前面还带着小钩,爬起树来十分利索。
单黄愉快地甩了甩尾巴,却差点因为失去平衡而飘移起来。
他赶紧收住尾巴,立起上身,左顾右盼一番。
牢房的钥匙应该在几个祭司身上……
前面不远处,一群祭司聚在一道巨大的褐色高墙下面。
对了,就在那里!
单黄立刻向那边跑去。
“啊咕咕巴巴,喀拉喀拉。”一个祭司愁眉苦脸地对另一个祭司说。
另外一个祭司皱皱眉头,忽然转过头,眼前一亮:“呜拉!”
单黄“哧溜”一下钻进浓密的草丛,这个“呜拉”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嘭”、“嘭”、“嘭”——
沉重的脚步声从单黄身后的道路上传来,他又往深里藏了藏,就看到那个魁梧的大祭司木秋山穿着一身白草结衣,头上顶着五颜六色的鲜花花环走了过来。
“那些人都挂起来了么?”木秋山沉声问。
“啊。”
“钥匙给我。”木秋山伸手。
“啊,呜拉。”一个祭司从腰间解下一串木头钥匙,递给大祭司。
单黄眼馋地盯着那串钥匙,一直到它们被系在大祭司粗壮的腰间。
感觉不太好拿啊。
木秋山道:“伊克ZU啦嘟卡。”
祭司们立刻挺直了身子,一脸肃然地重复:“伊克ZU啦嘟卡!”
木秋山点点头,转过身,向丛林深处走去。
单黄立刻跟上去。
木秋山走了一阵,停下来,叹了口气。
单黄跑得气喘吁吁,攀上一处高大的树根,抱住一片树皮,偷看木秋山。
只见木秋山弯下他魁梧的身躯,似乎在地上寻找什么。
“只能……这样了……”木秋山自言自语。
说完这句话,木秋山忽然不见了!
如果不是单黄一直盯着他,一定会以为他是跑到别处去了。
单黄小心翼翼地靠近木秋山消失的地方,拨开湿漉漉的草丛,果然,一个硕大的黑色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