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点点头,“对啊!”
李少看着嘎溜子这越来越凝重的神色,不免担心地问道:“不会你治不了吧,这可不行啊,寺寒宇可宝贝他女朋友了。”
嘎溜子摇了摇头,看向筱娅,“她不需要我治,她自己会愈合。”
李少一时没有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正要询问。
福伯从外面带着一堆仆人走了进来,“麻烦嘎先生和李先生了,少爷和筱小姐就交给我吧。”
说完,福伯身后的仆人把寺寒宇和筱娅纷纷抬向二楼的卧室。
福伯正要上楼跟上去。
嘎溜子叫住了他,“福伯,你是不是知道那个筱小姐的身份。”
福伯背对着他,眸中闪过一丝惊愕,“还请嘎先生帮少爷保密。”
说完福伯向着二楼走去了。
嘎溜子神色默然地一直看着二楼,李少凑到他面前,摆摆手,示意他回神,很是好奇地说道:“怎么回事,筱小姐怎么了。”
嘎溜子转身收拾自己的药箱,“没什么。”
李少看看嘎溜子,有看了看二楼来回走动的仆人,直觉让他觉得,他们有事瞒着自己,自己是唯一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人。
于是他上前在嘎溜子眼前溜达,小声地说道:“你要不偷偷地告诉我,我谁也不告诉。”
嘎溜子收拾好了自己的药箱,白了李少一眼,“你在这吧,别告诉寺寒宇我今天过来了。”
说完他挎上药箱直接向门外走去。
李少站在原地,有着摸不着头绪地压着声音喊道:“为啥啊?”
当然李少没有听到嘎溜子的解释。
他转身向二楼走去,正要进入寺寒宇的房间,福伯走了出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看到他进去,说道:“李少要不明日再看少爷,少爷现在还没有醒。”
李少够着头看向里面床上的寺寒宇,转身又走了出来。
福伯在他出来后,直接喊住一个仆人,“秋语,你带李少爷去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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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作秋语的女仆停下来,“好的,福伯。”
说完她对着李少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福伯看着李少离开的方向,心事重重地转身又进了少爷的房间。
晚上,寺寒宇醒来看到福伯正坐在书桌前,台灯下的福伯,能明显地看出他头上的银丝,不知不觉,寺寒宇把二十多岁的福伯与眼前的五十多岁的福伯重合到一起。
他想要起身,没想到身上的疼痛,使得他“啧”一声。
福伯转头看向他,激动地走了过来,“少爷,您可算醒了。”
正要上前扶着寺寒宇坐起来,寺寒宇轻微地摆摆手,自己撑着坐了起来,“福伯,筱小姐呢。”
“筱小姐在隔壁房间,还没有醒。”福伯看着少爷满眼心疼。
寺寒宇看了看还有一点就要挂完的点滴,“福伯,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等一下我自己拔掉就好。”
福伯摇摇头,“少爷,就一点了,我给您煮个粥喝一下。”
说完,福伯不待寺寒宇说话,便走出了房间,唯恐寺寒宇不让他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