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晕乎乎,脑袋低下来,抵住江逢的肩,喃喃:“吃饭。”江逢牵小朋友一样把林夜牵到餐桌旁,让他挨着自己坐下来。几乎是他吃一口饭,林夜喝一口蜂蜜水。结婚三年,这还是江逢番外三这就哭了?都洗过澡,江逢穿着宽松的睡衣,裤带很松,林夜轻轻一扯裤子就掉了下去。江逢看不见林夜,但他就是知道,林夜的目光落在哪里。结婚很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不是一次两次,江逢劝说自己,什么都看过了,现在被林夜扒了裤子盯着看也没什么。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江逢腰间的布料也被掀了起来,林夜缠着纱布的手就那么松松搭在上面。江逢给他换绷带的时候看了一下,手腕有些红肿,明天无论如何也得押着人去医院拿药。这么想着,林夜的话把他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林夜的酒还没醒,嗓音有些哑,“宝贝儿,我以前跟你说过,我们家不听话的小朋友会受到什么惩罚吗?”江逢听得心虚,含含糊糊“嗯”了一声。“忘掉。”林夜说。莫名的话,让江逢脑子里有根弦突然断了,他下意识问:“什……”江逢的脑子瞬间宕机,只剩下一句话。短暂的怔愣后,江逢猛烈挣扎起来,连着牵动了林夜搭在他腰间的手,他听见林夜“嘶”了一声,所以他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停止得太突兀,江逢听见林夜笑了一声,带着略微灼热温度的手覆盖住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关心我呢,宝宝?”太过羞耻,江逢的眼尾不受控制红得很厉害,他的声音发颤,带着示弱低声恳求,“林夜,你别这样,你先让我起来。”“不要。”林夜说,“现在是惩罚时间,所以,不可以逃。求我也没用的,江逢。”“别乱动宝宝,我的手腕好像真的很疼呢。”他把受伤的手紧紧贴在江逢的腰上,纱布太粗糙,一磨就是一个红印。或许也不是纱布的错,江逢绝望的想。他的病,不合时宜的复发了。把他和林夜绑在一起的契机,皮肤饥渴症,并没有完全痊愈。三年间复发过五次,都很轻微,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不大不小还能让他更粘人的病成了入夜生活后的调味剂,林夜乐在其中,他也并不抗拒。只是现下,真的不是一个好的时机。林夜情绪波动太大,江逢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浓烈的迫切的,想和林夜亲密接触的冲动摧毁了他的理智。江逢安分下来,很乖的躺在林夜的腿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于是,听话的人得到了一个口头奖励。林夜拍拍他,跟他说:“乖宝宝。”江逢的睫毛颤抖着,他整个人也颤抖着,很轻的一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