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就已经发现自己不舒服,但是觉得自己能撑下来,也就没对臣哥哥说,到了后半夜,浑身上下都像是水里捞出来的般,衣服浸湿,我大口的喘气,觉得自己难受的快要死掉般。
我抹了下额头的汗,掀开被子,摇摇晃晃的走到臣哥哥的房间,想叫,但声音痛的连咽口水都痛,抬起软绵的手,敲着门。
敲了没几下,门就开了。
即使不用询问,他看到我现在这样子,也知道我不舒服,手放在我额头探了探温度,带着冰凉,我贪念你份凉,脑袋在他手蹭了蹭。
他眉头紧拧,一把抱起我,就往楼梯口跑,但是跑几步又停下,跑回我的房间,拿了件羽绒服穿在我身上。
“咳,咳咳……”
我咳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已是过了凌晨,路上变得空荡,车子的速度非常快,我头靠在车窗上,手紧紧的抓着座椅。
到了急诊室后,立即有护士给我量了体温,快四十度。
“还好送来及时,不然这脑袋都要给烧坏了,现在立即打退烧针,小妹妹,还有哪不舒服?”
医生询问我。
“喉咙痛。”
我费力的说道,声音沙哑难听。
“她还咳嗽。”
站在病床边的臣哥哥替我说道。
“这有点麻烦,可能会转化为肺炎。”
医生说完出就交代护士多注意点我,有什么情况立即要告诉他。
臣哥哥坐在床头边,在我打了退烧针后,手偶尔会摸摸我的额头。
“脸……”
我沙哑着声音说道。
“脸怎么了?”
“摸摸脸,好凉快。”
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那手凉凉的贴在我皮肤上真的太舒服了。
过了好一会,臣哥哥的手真的放在我了脸上,拇指轻轻的摩挲着脸颊。
渐渐的我睡了过去,梦中依旧能感受到那一抹清凉。
第二天虽然烧退了,但还是留在医院观察了一个白天,傍晚才出的院。
回到家,臣哥哥的妈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嘴角的笑容僵硬住,因为不安,所以本能的伸手抓住身边的人。
“妈,过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顾臣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将门关上,阻隔屋外的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