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和我记忆中一样美丽。
有着朦胧的诗意,能让人暂时性地脱离现实,单纯地沉浸在美的意义里。
绿色的枝叶铺满了墙壁,只有那一幅画挂在正中,东方亭盖造型的灯盏串了十二串吊在空中,与水面遥遥呼应。
&ldo;多美的画面。&rdo;卡特蒙娜女爵赞美道。
&ldo;水面的泛起的波纹就像您裙摆上的珠光一样动人。&rdo;我知道珍珠是卡特蒙娜家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卡特蒙娜女爵很受用,&ldo;你可真是个甜心。&rdo;
&ldo;我非常赞同。&rdo;赛蒙笑着看了看我。
&ldo;去更近一点的地方看一看吧。&rdo;我避开赛蒙灼热的目光。
赛蒙作了个请的姿势,卡特蒙娜女爵的男伴扶着她进入侧边的小径,我也略略提起裙摆,小心地踏在石子路上。
赛蒙好像生怕我会踩到裙角跌倒一样抓紧了我的手。我心里略有些不快,虽说我今天确实不小心踩到过裙角,但我反应够快,也并无大碍,石子路也并没有想象中难走。
走到近前,更能感受到藤墙给人带来的震撼感,夜风轻拂,无数的叶片就翩翩地舞动身姿,画里的月光仿佛也随之移动。
动静之间的壁垒因着此处暧昧的灯光而变得脆弱,场景给画作赋予了更多美感。
我伸手去触碰起伏的叶片,不经意间摸到了掩藏在叶片下的画框。
我想到了什么,顺着画框边沿摸到画框的下沿,我仔细摸了两遍,找到了留着那里的刻字‐‐尤里乌斯。
听说东方的收藏家喜欢在藏品上留下刻有自己姓名的印章,有时还会加上自己的感想。
凯恩特的藏家更喜欢给画作换上新的画框,用不同的画框风格来彰显画作的归属,偶有藏家会保留原本的画框,但终归要在上面留下一些印记‐‐比如角落里的刻字。
我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指,听任赛蒙对这副画发表评论。
我回过头望向身后粼粼的水面,一瞥间发现了走廊尽头那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身材瘦高的男人,正同之前与二王子热络交流的商人,卢卡斯,走在一起,两人迅速拐入了大厅那一侧的走廊。
我就知道一定是他。
我几乎要踏出步子去追,赛蒙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
我差点忘了这是什么场合。
☆、淑女的攻击
我的动作太大了,女爵也注意到了。
我不该犯这种错的。
也不知道该怎么补救才好。
&ldo;怎么了?&rdo;卡特蒙娜女爵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