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简单的t恤长裤,胸前却像是藏了白嫩软绵的甜瓜,屁股翘的像是两瓣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她是丰盈的水果。
水果是罪恶之源,当初夏娃就是因为一颗苹果才被上帝逐出伊甸园。
白一茅翻身仰躺在床上,结实的小腹起起伏伏,像是杯中翻滚的焦糖。
颜秾拢了一下头发,一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抄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了嘴中的烟。
浓烈近乎辛辣的气味呛进咽喉,就像是喝了一口烧刀子。
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
颜秾慢吞吞地坐在他的身边,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腹肌,笑道:“真是一匹好马。”
白一茅瞪了她一眼。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翻身而起,手指插进松软的发丝中,随意地将湿乎乎的头发顺到脑后,露出坚毅的脸庞。
他翻弄着箱子。
颜秾探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他箱子里的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有棱有角。
颜秾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似的趴在他湿乎乎的背上。
蜜色与奶色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奶皮。
她感受到了他的热度。
白一茅脊背的线条收缩,像是被拨动的琴弦。
“那个人恐怕会再次下手,你不好好待着,还闹。”
颜秾哑声:“我也不想,可是,一见到你我心里就热热的,整个人就想化在你的身上。”
白一茅的身体绷得更紧了,身体里躁的要炸。
他见她第一眼就知道,她能要了他的命。
白一茅顿了顿,努力忽视掉所有软弱的邀请,他张开嘴,呼出一口热乎乎潮乎乎的气,转身将一个冰冷纯黑的物件儿塞进她的手里。
“又给我东西?”
白一茅握紧她的手:“拿着。”
他脸绷紧,神情严肃:“我不放心。”
颜秾低头去看手里的物件,只见那是一枚巴掌大小的手枪,精巧的过分。
她睁大了眼睛,惊异不定地瞪着他。
白一茅忍不住翘了翘唇角,他从不动摇的明亮眼眸满载一船星辉:“你在瞎想什么,我可不干违法乱纪的事儿。”
他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将她的头发揉的更乱。
“你按动扳机试试,这是一枚打火机。”
颜秾按照他的指示按动,枪口果然吐出明亮的火焰。
“如果你按动保险栓的位置,吐出来的便是一根麻醉针,这是麻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