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乔文猛地捂住自己的喉咙:“又、又有人死了?”
颜秾:“咱们剩下的人都在这儿了。”
屋子里的三个人紧紧盯着走进来的三个人。
周寒山面沉如水,轻声说:“厨房里丢了一把菜刀。”
“什么!”季深深一下子跳了起来,“菜刀不见了,这怎么回事儿啊!不是丢菜刀就是丢手锯,难道……难道……”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凶手用菜刀是要杀人还是处理尸体?”
乔文抱怨:“你们怎么不看好。”
“菜刀是什么时候丢的?”颜秾问。
众人纷纷摇头。
乔文突然说:“昨晚颜姐是不是说要去弄点夜宵吃。”
季深深附和:“是白一茅,白一茅陪着颜姐去的。”
众人怀疑的视线落在两人的身上。
颜秾本来就是被怀疑的对象,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不过,如今不小心竟把白一茅也扯了进去。
她望向白一茅,却正对上白一茅望来的双眼,两人同时一愣,由不由自己地微笑起来。
原来她愧疚牵扯上他的时候,他也愧疚把她卷进了泥潭。
颜秾一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摸着自己的耳钉笑说:“真有意思,我又成了嫌疑人,好像我来这孤岛上什么也没干,光成嫌疑人了。”
白一茅冷静说:“我们昨天晚上没做饭,只用酒精炉烧了一锅热水喝,喝完就回去了。”
颜秾露出妖娆的笑容:“你们以为我们两个做什么了?”
周寒山温声说:“我相信你。”
“可这刀也不能莫名其妙就从公馆里消失吧?”
众人吵吵来吵吵去,也没说出个结果来。
白一茅说:“你们如果没有切实可行的办法,那不如去公馆周围看一看,或者下到码头那里,我想知道梁行渊是不是真的掉下悬崖了。”
此言一出,客厅一片静。
许久,乔文才磕磕巴巴说:“你可真厉害,你难道就不会怕吗?”
季深深:“你可别忘了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白一茅:“有谁要跟我一起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