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一个一个都这么能说,为什么我莫名有一种他们三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感觉……
斐鉴气笑了,道:&ldo;哎呀,好歹人家无微不至的照顾过我,你有过吗!&rdo;
雨如晦淡淡道:&ldo;他压过我的袖子。&rdo;
斐鉴:&ldo;……哼,亏你端着个正人君子的架子,原来就是个色中饿鬼。&rdo;
雨如晦:&ldo;随便你怎么说,各凭本事罢了。&rdo;
斐鉴气的牙痒痒,这意思是指他没本事?
跪坐在一边的姑娘已经完全的凌乱了,大概是看我最像正常人,默默地挪到了我这一边,问:&ldo;那个,人……还要不要去找?&rdo;
我被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吵得头都大了,一拍桌子道:&ldo;找啊!怎么不找,左边那个喜欢给人灌酒,灌醉了谈人生,你给他找个能喝的来,看看谁先喝趴下!右边那个喜欢被人照顾,你就去寻个会照顾人的来,照顾的好了,指不定还能给你算个命数什么的,人家天文地理奇闻异志无所不知,一算一个准!&rdo;
我吧啦吧啦说了一堆,见那姑娘愣愣的看着我一动不动,便道:&ldo;去啊!你怎么不动了!明天一大早市井里流传开,就说昆仑门规森严,把人逼得都受不了,昆仑掌门带头逛青楼啊!&rdo;
那姑娘震惊的看着我们几个,震惊了许久,方才结结巴巴的道:&ldo;奴婢,奴婢不知几位仙师大驾……多多冒犯,还请,还请,请海涵……&rdo;
斐鉴和情敌吵架没能吵过,心情颇为烦躁,说道:&ldo;别海涵了,你之后别说出去就成!&rdo;
我下意识偏头看他,眼角余光扫见楼底下,那原本东方淇坐着的地方已经空了,连带着他对着喋喋不休的人也不见了,不晓得已经走了多久。我心中暗道不好,赶紧道:&ldo;都别吵了,东方淇都走了!&rdo;
雨如晦第一个站起来道:&ldo;正好先回东方家吧!&rdo;
我点点头,斐鉴第一个跑出去,我垫尾,却被那回过神来的姑娘拉住了。
那姑娘一脸苦大仇深:&ldo;这位仙子,你们还没付钱呢……不说酒菜包厢,就是这些杯子,总该赔一赔吧?&rdo;
我一摸口袋,没有带钱。
这真是很尴尬。
雨如晦折回来,从袖子里摸出来一块黄金,问那姑娘:&ldo;够了吗?&rdo;
那姑娘愣了愣,连连道:&ldo;够了够了!&rdo;
雨如晦点点头,直接拉着我就走了,依旧是从头到尾面无表情,却莫名透露出一股子霸道总裁的气息……
嗯,一定是我的错觉,汗……
我们赶回东方家的时候,那陪着东方淇一道喝酒的弟子才刚刚架着人回来。
我们三个并未现身,只是暗中观察,就见那人偷偷把东方淇送回了他的院子,那院子里的人应当都已经调开了,只有夏其音在接应,将东方淇半拖回了房间。
雨如晦传音道:这就是话本子里面恶意陷害的酒后乱性?
斐鉴道:喝酒怎么可能喝成这样,一看就是被下了药。不过睡成这样,他就算想乱,也乱不起来啊!
我说:斐鉴,多看点话本子吧!要是真乱了,怎么能叫恶意陷害呢?像这种情况,多半是头顶一片绿,天边一口锅。
斐鉴:何解?
我道:就是你明明什么也没干,别人就说你干了。但是因为你醉了,所以记不清,只能认。而这种情况下,若是妹子怀孕生了孩子,那一定不是你的,你就是个青青草原上顶锅的。
斐鉴听得嗤之以鼻:这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我瞥他两眼道:算了吧,夏其音想不出这种事情,十有八九孟寒凌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