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看不见星星,只有一弯月牙凄惨惨的挂在那里。
我呆呆的看了几秒,哪有什么别的东西,难道是我喝多了,或者癔症了?
可刚才那种感觉有如实质,我摸摸额头,甚至还摸了一把的冷汗。。。。。。
就在我保持着那“销魂”的姿势看向窗外时,只听到客厅传来门响,然后便是“咣”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有贼!
我瞬间从床上跳起,什么也没拿就冲了出去。
可我刚出卧室门,客厅竟亮了灯,让我不得不眯着眼适应。
“苗姐?你这是。。。。。。”
等我睁开眼,只见苗姐正气呼呼的站在鞋柜旁,她左边脸有些红肿,而且衣衫凌乱,那短裙下的黑色丝袜也开了个不小的口子。
就在她脚边不远,躺着一个黑色的奢华皮包,这大概就是发出声响的罪魁祸首。
“看什么看!你还知道回来?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对吗?”
苗姐见我盯着她上下打量,迅速走到沙发边坐下,然后抱了个极大的抱枕遮住丝袜破洞,冷着脸问我。
我不知道她哪来的邪火,心想毛子哥不是已经告诉她了么,怎么还问。
我选择了沉默。
可米姐有些不依不饶,她眯起眼盯着我,继续说:“不好好上班,倒是陪着女人喝酒吃饭,是不是酒足饭饱,再开房来一炮,联络下同事感情?”
我听了这话有些忍不住了,心想我又不是你的奴隶,你凭啥管这么宽?
大家无非有个协议,我三个月学到讨好女人的技巧不就行了,为啥非要横眉冷对的,搞得人人不快。
更遑论你和那男人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就你这人品,真轮不到对我说三道四。
但很快疑惑被愤怒代替,我又不是你奴隶,只不过有个奇葩协议,你凭啥监视我还管那么宽?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我不想搭理她,转身回卧室躺下,扯床薄被盖上,忍气休息。
两三秒不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我盖着的杯子被一把掀开,苗姐愤怒的声音也从身后传来:让我说中了吧?我给你钱又给你房子住,你却跑去和女人滚床单!
她见我还不做声,又跳上了床,就那么站着,直接在我后背踩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