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脸色自然都好看不到哪里去,尴尬的立在客厅。还是柯严丰心胸坦荡,不觉有愧于他人,和善地招呼这群不速之客入座。
康邢年以居中之长首先开口:&ldo;冒昧打扰。我们是为了这条玉带而来的。&rdo;
&ldo;这条玉带是一位不知名的女士‐‐&rdo;柯严丰说到这里,突然定睛向二姨望去,只见她眉目之间依稀是那女人的样子。回神一怔:&ldo;临危时托付给我的。&rdo;
柯严丰遂从头说起……叙述完毕之后,每个皆沉默不语。
直到康邢年苍老的声音,夹杂着叹息:&ldo;原来是你。当日她身上覆盖的警服,便是你的。&rdo;
柯严丰向康邢年投以询问的眼神,&ldo;当时我从民家借电话叫救护车赶来之后,便不见那妇女踪影,隔天更不见有人来报案,要不是玉带在我手上,我还真以为那晚所见的是一场梦。&rdo;
二姨掩面哭道:&ldo;她就是邵赤星的妻子,我的双胞胎姊姊呀!&rdo;
邵奎惊噫:&ldo;是妈妈……&rdo;
他不禁想起他三岁时,见到那怵目惊心的景象‐‐母亲的身上!
康邢年神色凝肃地说:&ldo;她是被当时仇家抓去报复,因逮不到邵老大,才抓她去充数,当我们循线找到,马上将她抬回,当时她身上留有一件警服。虽然不久她便死了,但总归来说,我们还得感谢你那一晚的&lso;一蔽之恩&rso;。&rdo;
&ldo;那是每个人看到而自然该做的。&rdo;柯严丰说。
康邢年说:&ldo;我这人恩怨分明,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从今以后,以我个人保证,绝不会来找你麻烦。&rdo;
&ldo;化干戈为玉帛月当然最好。&rdo;柯严丰掀慰的说。
康钦仁纳闷自问:&ldo;这句道谢,该是邵奎或是二姨来说,为何父亲郑重揽为己任,而二姨却又视为理所当然。&rdo;
口中说:&ldo;这条玉带便是大夫人的了。&rdo;
&ldo;是我的。&rdo;二姨说。
她这一说,除了康邢年,每人又是一疑,均向她望去。
二姨说:&ldo;这带子上面每块玉块,本来是完整的四方翡翠玉块,经过巧匠震碎成两半,用红线坠成两条玉带子,分别给我们两个双胞胎姊妹各一条。&rdo;
康钦仁疑问说:&ldo;但为何您手中这一条在大夫人身上、而大夫人的却是在……我这里。&rdo;
心中没说的是:&ldo;而这条玉带,爸说是母亲的遗物。&rdo;想到这里,不禁心中猛然一跳,看向父亲。
邵奎早已意识到这一点,只是拧着眉头,注视着二姨不语。为何母亲的遗物会戴在康钦仁的手上。
&ldo;这……这……&rdo;二姨不由自主觑了康康年一眼,低垂了目光,叹道:&ldo;我答应姊姊不说的。&rdo;
&ldo;二姨不能说,爸爸一定能说。爸,你一定知道门!&rdo;
康钦仁死盯着父亲的脸,急欲证实是否就是心中所猜测的。
康邢年起身说:&ldo;晚了,我们也该告辞了。多谢柯先生。&rdo;
&ldo;该不会……这是大夫人的遗物,而这又是我母亲的遗物,那‐‐我的母亲便是大夫人!是不是?&rdo;
众人皆是一惊,往康钦仁看去。
康钦仁平静的语气下,心中却是激动澎湃,目光盯向父亲脸上。他早已知道自己和姊媳清月是不同母亲所生。
只见父亲面色一变,二姨也是。这更加证实了康钦仁的猜测。
&ldo;那我跟邵奎是‐‐&rdo;康钦仁顿然停住,说:&ldo;不对。我跟邵奎才相差二个月,不可能是兄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