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饭,我想到一个问题,问他:“廖先生想过留桩概念’吗?”
廖一听到我的话,身子一顿,我明显感觉到了他有一瞬的反常。
“这不在你该关心的范围内。”廖一冷冷回复我。
我撇嘴,就当我多管闲事好了,又说:“反正我是觉得‘概念’如果就这么消失了很可惜。”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这下我确定了,廖一并不想注销‘概念’,他应该是没有办法留住它。
吃完饭,廖一把我送回了家,分开时候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
进了家门发现乐乐在,不过看她装扮应该是要准备出门。
“今天我不在你这儿睡。”乐乐对我说。
“你很少有时间在我这儿睡。”我实话实说。
乐乐看向我,眼神透露着兴趣满满的意思:“你是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愿你今晚高。潮不断!”我闪着诚恳的大眼睛对她说。
乐乐好笑的捏了把我的脸:“德行。”
送走乐乐没多久我又接到了她的电话。
“刚忘了跟你说,解攀之前是自愿在医院照顾你的,我没有拜托他。”
嗯…我知道了。
解攀啊,你还是出现的太晚了,你现在看到的完整的我都归功于一个叫廖一的人。
想到廖一,我觉得我有必要也为他做点什么。
自从廖一插手注销‘概念’后,后期工作变得十分顺畅,短短一周之内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我自认为,可以给自己打个很高的分数,嗯,或许更高也说不定呢。
这天上班,在‘世界’门口遇到了廖一,他看见我了,但过分的是当做没看见,目不斜视的进了公司……为什么我会有所期待呢?
自从房山事件之后,我与廖一再无交集,不止是生活上,就连工作上,都是如此。他也没有问我关于辞职的事情,我也当做没发生过,每天按时上班。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不是想要告诉我,就当他从来没有去过房山税务局……为什么我会有一点心塞呢?
麻木的工作了一上午,心情不佳一直影响到中午没有胃口吃饭,我回绝了同事一起用餐的邀请,趴在工作上,想睡一下……为什么我会觉得那么疲惫呢?
我是被吵醒的,醒来看到周围同事都吃完饭回来了,讨论着八卦。
……
“你看她鼻子的假体都快撑破皮肤了。”
“那算什么,我觉得她的胸也是假的,哪有女人的胸部走起路来都不涌动的。”
“哈哈,平胸啊,平胸的想涌也涌不起来啊。”
……我装作没听见,尴尬的按住抽搐的嘴角。
“我是好奇廖先生为什么喜欢那样的。”
“毕竟还是好看啊,不管她整没整。”
“讲真廖先生还真没带哪个女性上过十八楼。”
“而且上去了就没下来过。”
……
十八楼怎么了,我也上去过好吗!我还连着上去了不到一个星期呢!
第一次见廖一时候关于鲍晶晶的部分我都没有弄清楚,现在又多了一个整容女,会不会是廖一本性就喜欢对别人施以援手,而我只不过是他众多解救过的人中的一个?而且还是相当不起眼的一个……
思之至此,忧从心来,我又想睡觉了。
“微笑,廖先生要你现在上去十八楼。”部门功放器里传来廖一助理的声音……就不能打个电话吗?广播真的是……
通知结束,财务部鸦雀无声,不知道她们都在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我也无暇理会,起身走到电梯口,大概是习惯了,我竟然又走到了工人电梯…转念一想,廖一已经允许我乘他的私人电梯了,不乘白不乘,想着就又多走了几步到了廖一电梯口。
上到十八楼,我站在廖一的办公室门口不敢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