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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洲单手操作着，不停的翻动网页，时不时给一个号码发去消息，准确来说是回复对方的消息。应该是公司那边的人，江灵洲一边看新闻，一边在远程指导，下达作为老板的指令，很果断，完全不像是一个败家子。明舒瞧着，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实在是他和江灵洲相处的不太多，之前想问的也都告诉他了。就有点干巴巴的，明舒无趣的坐在床边，空气里还有淡淡的荷叶清香，虽然也很好闻，可比起的信息素，明显江灵洲的信息素对他没有任何作用。就挺奇妙的，一具身体，两个人格竟然有不同的信息素味道。明舒想着，突然开口，“为什么你们会分化出不同的信息素味道？”江灵洲的手指停了停，淡声回答，“天生的双重人格就像是双胞胎，同样的生活和dna也不可能分化出相同的信息素。”“双重人格还有先天性的啊？怎么感觉是两个灵魂塞进一个身体了？”明舒低声，他还没听说过呢。江灵洲嗯了一声，“你这么理解也行，我们本来就有各自的思想，就算沉睡，也能分享另一个人的生活，只是某些东西无法代替。”“就比如说的机械天赋，能做出i这样的机器狗，也能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数字建立起防御，攻克别人家的防御。”明舒说的兴奋，对已经生出了崇拜，毕竟在两个月就偿还了十个亿的欠款，还给江灵洲留下了创业资金，是真的很厉害。江灵洲手上的动作停了停，转头看了一眼明舒，那表情眼神，怎么看怎么不爽。江灵洲果断抽回手，“这么喜欢，那你找他去！”明舒看了看自己空空的右手，欢喜的表情也垮了下来，他小声嘟囔，“你怎么又生气了，我不是跟你相处的时间少，对你了解还不够吗？”小腓腓赌气只想摆烂13江灵洲依旧无动于衷，他现在就是很烦，凭什么都是他，明舒要这么明显的区别对待！明舒看着江灵洲脑袋上小弧度跳动的数字，觉得这个人格多少有点情绪失控了。他叹气，但还是想弥补一下，他挪动屁股凑近坐在书桌前的江灵洲，开口询问，“我对你们有特别的吸引，是真的吗？”突然的问话让江灵洲怔住，转过头看向靠近的明舒。这话不是他说的，却是他传达给的感受。从初见的奇怪，到双手触碰的时的安心，即便素不相识，面对明舒他也没有太多的排斥，才能这样坦然的住在明舒家里。他不喜欢陌生的地方，不喜欢肢体接触。但在这个陌生的房子里他能安然入睡，也不讨厌和明舒牵手。即便明舒的提议很奇怪，他也没有太多的抗拒。就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他们就该这样相处。不是信息素的互相吸引，只是明舒这个人让他可以放下一切的防备，不由自主的靠近，并在触碰后平静内心。面对江灵洲认真的注视明舒毫不回避，虽然问过一次了，但他还是想得到准确的回答，“你不喜欢姜乐，对吗？”江灵洲稍稍回神，转回脑袋淡淡嗯了一声，比起所谓的喜欢，过去的他更相信信息素的吸引。但现在，他连信息素都不相信了，不然他为什么不排斥明舒的信息素。只不过他的等级没那么高，不能像那样对明舒进行标记。再次从江灵洲这里得到肯定的回答明舒心情是说不出的愉悦，他又道，“那你能答应我不去偷偷找姜乐吗？”江灵洲点了点浮空的按键，“为什么？”“就是不想你去，他是oga，还是你的青梅竹马。”明舒嘟囔，虽然两个人格都表明不喜欢，可剧情明舒没有太大的把握。江灵洲顿了顿，侧过脸问他，“你吃醋？”“不许？”明舒皱眉，“那之前也吃贺野的醋了啊。就算你们不是同一个人格，好歹也是同一个人吧。总不能喜欢我，你去喜欢别人？你要脚踏两条船？”江灵洲扬眉，“表白的话你该等，跟我说什么？”“才不是表白，顶多算是考察阶段，你想太多了。”明舒扭过头不去看江灵洲，就算喜欢表白什么的，两个alpha也不太可能。还好，可以标记他，但江灵洲明显就不可能，信息素会缠在一起打架的。明舒有些苦恼，又想起自己的工作，他记得有性别转换来着。他的眼睛突然亮起来，或许可以深入研究一下，让江灵洲转换成oga？一个身体，两个人格，一个alpha，一个oga，想想就觉得有趣诶。明舒唰的一下站起来，他要去查查资料，看看有没有这个可能性。江灵洲还想说点什么呢，明舒刷的就跑了出去，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的跃跃欲试。他没去追问，正回脑袋继续做自己的。明舒也闷头查了很多相关资料，虽然还都是处于理论阶段，但只要多多尝试说不定可以呢？而且这个世界的oga数量稀少，alpha和oga结合也才能更大几率孕育出alpha和oga，帝国一直在研究性别转换，不过还是beat转变成oga和alpha。明舒查了好几天，有了点头绪后立刻跑去了研究所，提取oga的信息素样本，尝试培育出人工腺体。这里需要一个漫长的工程，明舒在等待的时间里研究了一下oga和alpha腺体的不同，看能不能做到两者之间的转化。这一弄就有点废寝忘食了，经常五六天不回家，和江灵洲的接触明显变少。还是在小黑的提醒下明舒才暂时把实验交给别人回家找江灵洲，只是这次打开门后江灵洲并没有在家，屋子里空空的，只有i安静蹲在墙角，在感觉到明舒回来后才启动，摇着尾巴过来汪汪叫了两声。明舒俯身在i头顶摸了摸，点开瑞脑给江灵洲发去连线。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接通，明舒看着投影出来的人像问，“你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江灵洲抬手示意身边的人不要说话，回答道，“可能要晚一点，冰箱里有吃的，你自己热一下。”明舒兴致缺缺的哦了一声，他还是专门回来找江灵洲的，没想到扑了个空。不过看江灵洲身后的背景应该是去工作了，他也不好打扰，挂断后进去了厨房。冰箱的显示屏上有一段话，是让他热了自己吃。明舒咂咂嘴，看来是江灵洲早就准备好了的，只是他看也没看一眼就打了过去。江灵洲也没什么不耐烦的，还是跟他又说了一遍。好感度又加了一点，明舒打开冰箱，有两盒打包好的饭，贴着午餐、晚餐。明舒两个都拿出来看了一眼，午餐的量明显要多些，还蛮精致的，而且看上去都是早上做好的，很新鲜。应该都是给他准备的，明舒有些小心开心，拿了午餐热来吃，又回房间睡了个午觉。醒来时江灵洲还没回家，再看外面天都黑了。明舒微微蹙眉，想了想还是打开瑞脑，顺着定位开车过去，在楼下打包了一份好吃的。这还是明舒第一次来江灵洲的公司，他按照记忆里的公司名字找到楼层，又被一个玻璃门挡在了外面。明舒敲门往里面看去，小小的公司里还有很多人都在加班，听到敲门身后只有零星两个人抬头来看。询问了明舒的情况后有人进去里面，没多久又出来了，快跑过来将门打开，迎明舒进来。“江总在办公室，比较忙。”明舒迎着，来到了江灵洲的办公室，一大堆的文件堆在桌上，的确是很忙。江灵洲头也不抬的问，“怎么过来了？”“想着你是不是没吃饭，我就过来了，这个是在外面打包的，一起吃点吧。”明舒放下打包盒，动手给桌上的文件整理了一下，看着实在太乱了，也没有别的桌子让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