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
电话另一头的白相生一愣,
“我问你小柯怎么样意思是他过的怎么样,谁问你他在你眼里什么样了!你这个老流氓。”
原肆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他就那么一步一步看着韩柯向这边走来,左右张望了一会儿,然后看到自己的车。
韩柯不太习惯这样的穿着,像老一辈的人一样,觉得腿面漏风,怕不是会得关节炎。
下意识用手掌扶了扶那一小片肌肤,他的手很白,而破洞裤里的风景——
更白。
“。。。。。。。。”
原肆突然按了汽车的喇叭。
“???”
这一下惊的韩柯原地震了一下,转头发现发出声音的车,投来疑惑的目光,然后加快了步伐。
“草。。。。。。。”
原肆的热气全部都闷在胸腔里。
韩柯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你不要随便按什么喇叭,这边这么多人,还有小孩子,刚刚都吓到我了,我这不是没有迟到嘛,小区里不让鸣笛的。”
原肆强迫自己目视前方,可是那双腿就那么摆在自己眼角左下方,想不注意到都难。
“你怎么。。。。。。。穿这么少。”
原肆哑着嗓子,喉结上下滚动。
“??”
韩柯系好安全带,觉得莫名其妙
“穿的少?”
怎么,裤子卫衣,这还少?
“今天升温,不是很冷,你是不是自己穿的少了?而且,去看演唱会,还是在实内,如果穿外套,等进去了,不还是会因为太热脱下来?”
韩柯很不解。
“。。。。。。。你说的有道理,就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穿。”
原肆闭了闭眼,强迫自己集中精力来开车,说话有些没什么逻辑。
“这么多年了,也该改变一下。”
韩柯耸耸肩,把脖子舒服地靠在椅背,他发现原肆偷偷换了副驾驶的颈枕,现在这个高了一些,还很软。。
“。。。。。。。。你要是冷了,就跟我说。”
原肆套了一件黑色短衣,时刻准备着想让韩柯穿上自己的衣服。
“你感冒还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