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啊,我给忘了。&rdo;
&ldo;我还没能说您啥!&rdo;话还没说完那边就传来忙音,陈文锦咬咬牙,还好自己脾气好,不与他一般计较。
顾然把车开到陈文锦告知的地方,坐在车里吸烟,一翻吐云吐雾后,原本焦躁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他现在才觉得自己这么贸然来找她太冲动了,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她也应该睡了,自己这时候来找她,她会不会生气?自己是上去呢还是不上去呢?
屏幕闪烁,是陈文锦发来的短信。
&ldo;干爹加油,月黑风高世风日下,一切都刚刚好,还有,白乐也是喜欢你的。&rdo;白乐从来没有当着她的面说过顾然怎样怎样,但是每当她提到顾然时白乐都会不自觉间露出些许笑意,她笃定她是喜欢顾然的。
顾然抿嘴笑了笑,打开车门向白乐家走去。
这是一栋极其古老的公寓,嗯,看起来就像年久失修快要拆迁了的,里面密密麻麻都是小广告,都快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敲了敲门,没有反应,加重手里的力度。
&ldo;谁啊?&rdo;
白乐打开门,睡眼惺忪地看了一下来人,看清来人后心下一惊。
&ldo;你怎么来了?&rdo;语气带着疏离。
白乐穿着件圆领长裙,裙子松松垮垮却掩饰不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披肩长发随意垂着,一双淡漠的眼在橘黄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魅惑。
顾然一把搂住白乐的腰,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像是在发气一样。是的,他确实在撒气,他气自己这些天魂不守舍的思念,气白乐走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自己,也没有回医院看过他。
&ldo;你就一点都不想我?&rdo;顾然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白乐红着脸不知如何作答。
&ldo;我想你都快想疯了,一直忍着不跟你联系,可是却害苦了自己。&rdo;
自大白乐出院前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吻后,他的脑子里就满满的全是她,他觉得她和自己的心意是一样的,不然她不会吻他,他一直在等她联系自己,但是等了这么多天却都没有等来一个消息。顾然自然是不知道他写在她手心里的那串数字早就被她手心里的汗给摧残得模糊不清,当她买好手机后凭着残存的数字播过去却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接听,她不好意思问陈文锦要电话,也找不到借口去医院找他,所以就一直忍着没有联系他。
白乐深吸两口气,平复了下心情,说道:&ldo;顾然,我的工作是一名陪酒女,虽然不卖身,但是也是为世人若不齿的,而且我也曾因为砍人坐牢,我……&rdo;她的话还没说完,唇就再次被顾然堵住了,他的吻没有了刚刚的霸道,小心翼翼地吸允着,带着怜惜。
两个上下起伏的胸膛,两颗火热跳动的心。
&ldo;白乐我爱的是你,现在的你,未来的你,你的以前我没有参与,也没有去计较的资格。&rdo;
白乐一双大眼流下了两行清泪。
不大的卧室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顾然亲吻着白乐的背,搂着她的腰对她说道:&ldo;睡吧,明天我还要上班。&rdo;
白乐的眼眶里流出了白色的液体,她苦笑问道:&ldo;你不要我是不是嫌我脏。&rdo;在她的认知里,男女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就应该真正完全融合,他不要她其实是他在意,在意她并不是冰清玉洁。
顾然附在白乐耳边低语道:&ldo;等你腿好了我们才能够尽兴啊!亲爱的,我们来日方长,不急。&rdo;
男人千万种,表达爱的方式也是千万种,有的觉得占有是爱,有的觉得尊重是爱。在顾来说,当她成为自己老婆时再将她吃干抹净是他对她的爱。
白乐和顾然的婚礼在同年的冬季举行,为了把自己塞进那瘦小的礼服,陈文锦是硬生生饿了三天,走路都觉得有些晕晃晃的。
&ldo;干爹我这为了当伴娘也是拼了,饿了整整三天啊!怎么着您也得封我个大红包。&rdo;
&ldo;行,到时候绝对封你个特大红包。&rdo;顾然说道。
&ldo;白乐,不对,干妈,今天你可真美,简直亮瞎了我的狗眼。&rdo;
陈文锦一句话,笑翻了一众人。白乐的婚礼白母没到,白乐打电话问过她,但是她认为白乐是在撒谎,毕竟她撒谎自己要结婚了不是第一次,当年她为了那个初恋学费撒谎说自己要结婚办婚礼,让白母寄钱过来,最却只是一场谎言而已,白母差点被气死,她为了那个人几乎是同家里断绝了关系,后来坐牢是让她白母在村里根本就抬不起头了。顾然想亲自去请她母亲,但是白乐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