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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善楼黑着脸向我。&ldo;你这个混帐，混蛋，流氓，我……&rdo;

&ldo;别紧张，善楼，&rdo;邓吉昌说，&ldo;这家伙反正已经被人在一行排起来的人当中指认出来了。&rdo;

我说：&ldo;那还认不出来。一行人当中只有一个人像我。&rdo;

善楼狞笑道：&ldo;我们倒认为这是一次十分公平的指认。这些都和你差不多年龄，一样高矮，外型也很像。&rdo;

我说：&ldo;是呀!其中两个还穿着囚犯制服，两个是大块头警察。&rdo;

&ldo;哪两个?叫得出名字吗?&rdo;善楼问。

&ldo;我怎么会叫得出他们名字!&rdo;

&ldo;我看你无法证明你所说的，小不点。你只可以说说而已……我倒认为这是公平指证，阿吉，你说呢。&rdo;

阿吉说：&ldo;当然，当然，是的。我认为这次我们出奇的做得公正。当然，我们一定要工作得快，不过我们极公正地把他放在六个人当中，是女孩把他挑出来的，两个女人都分别把他自六个人中挑了出来。&rdo;

&ldo;有一个是看另外一个指认之后，才决定选我出来的。&rdo;我说。

善楼说：&ldo;我不认为她听到另外一个说话了。我讲话声音特别小。不过也没有太多差别。&rdo;

&ldo;你准备将我怎么样?&rdo;我问。

&ldo;你一直在忙一件案子?&rdo;

&ldo;是的。&rdo;

&ldo;你的合伙人，白莎一直在找你?&rdo;

&ldo;我也一直曾经抽空设法和她联络。&rdo;

&ldo;再说说看。&rdo;他说。

&ldo;你不想留我在这里吗?&rdo;

善楼说：&ldo;老天!不想。我们只是要查讯一下。你有绝对的自由。不过我们如果再有对你不好的证据，我们就会再来找你，证据假如再多一点，我们就把你送进煤气室。&rdo;

&ldo;你认为你真能找出证据来。&rdo;

善楼说：&ldo;喔，这一点我能确定。我们真要找证据，可以找很多。我们已经有不少证据了，但是我们要绝对不冤枉好人。我们总是给嫌犯最大的辩护机会的。&rdo;

&ldo;所以，我现在自由了?&rdo;我问。

&ldo;当然，当然。&rdo;善楼说。

阿吉说：&ldo;不过我一直听说你是聪明人，你该多想想。&rdo;

&ldo;想什么。&rdo;我问。

&ldo;想每一件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