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盛锦水心下震惊,面上却要表现的一派平静。
五年后,有一位来自清泉县的状元。因是同乡,她顺势记下了对方姓名,就是刘玉青。
且这位状元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曾连中三元,清泉县说大不大,不可能再出第二个满足所有条件的刘玉青。
在确定对方身份的瞬间,盛锦水不再迟疑,点头道:“好,我就将阿洄交给刘秀才了。”
原还想再添油加醋的蔡夫人一愣,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爽快。
像是怕她后悔似的,蔡夫人立刻道:“既然如此,拜师礼直接办了吧。”
蔡夫人非但热心肠,还是个十足十的急性子。
她一发话,刘玉青立刻点头道:“好好好!”
拜师礼是临时起意,几人一合计,决定一切从简。
正衣冠,行盥洗礼,洗净双手,去杂存精后拜孔圣人像。
盛安洄双膝跪地,对着孔圣人像九叩首。
之后再拜刘玉青,三叩首后起身。
没有准备肉干等六礼没关系,刘玉青也不讲究,将他们先前拜见蔡举人时准备的拜礼权当六礼收下。
还真是不拘小节。
不过见识了蔡举人的迂腐,对女子的偏见,刘玉青的不拘小节反倒令人舒心。
喝了盛安洄敬的茶,刘玉青正式成为了他的夫子。
“夫子。”盛安洄乖乖叫人。
刘玉青点头,双方都十分满意。
“咳,师也拜了,是不是该谈谈束脩了。”蔡夫人出声打断。
对方是刘玉青,盛锦水才会同意先拜师再谈束脩。
看他们准备的拜礼,刘玉青甚至觉得不给钱也行。可偏头再看一旁虎视眈眈的蔡夫人,他还是艰难地伸出手掌。
说五两会不会有些少,看他晃了晃手掌,难道是翻倍的意思?
盛锦水心里这么想着,迟疑道:“十两?”
刘玉青吓得差点呛着自己,连忙摆手,“五两就够了!至于笔墨纸砚,私塾里常备着一些,不用另行准备。”
要不是有前世的记忆,盛锦水真要以为他们是骗子了,且还是不怎么贪心的那种。
“好。”盛锦水点头,立即从荷包里数出五两。
刘玉青道了谢,转头又把其中一两交给蔡夫人。
两人做这事时没避开人,盛安洄瞪大双眼,很是不解。
蔡夫人看到他的疑惑,爽快一笑,解释道:“光靠老匹夫施舍可不够,我也要为自己赚些傍身的银两。”
盛锦水一怔,先前只觉得蔡夫人直爽干练,现下是真心觉得对方是位妙人。
“老匹夫看碟下菜,来拜师的若是家里富裕就狮子大开口。若是没钱的,就用高价吓退他们。”蔡夫人指了指刘玉青,继续道,“遇上交不起束脩的,我就把他们带到这来,不过多数人在看到他后就拒绝了。”
“你还是我成的第一笔。”蔡夫人委实是个实诚人,什么都往外说,“但是你放心,我女婿和他读过几年书,说他是真的有本事,也是真的案首。”
盛锦水摇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