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初念的玉兆突然发出了信息提示音。
是景元发消息过来了。
景元:倒个水怎么倒了这么久。
景元:我现在生活不能自理,你也不想带着身伤来寻你吧。
初念:
“我走了。”
初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安静而颓长的身影,向着他所期待的方向。
初念愣了一下,默默转身,然后在看到走廊尽头的身影后再次定住。
景元正靠在门边上打哈欠,然后举起手中的玉兆挥了挥,朝她笑了起来。
经历了这次事,初念难得安静了几天。
当然,安静是相对的。
比起去绥园捉鬼,亦或是半夜大闹鳞渊境,能安安静静坐在地衡司,居然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事实上,生活一直在继续,而琐事一点没少,甚至还多了。
比如说
自从鳞渊境一事过后,初念发现彦卿来找自己的频率明显提高了。
“师母。”
彦卿拿着小本本坐在初念对面,表现得十分恭敬。
“你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初念觉得这个称谓一下把她喊老了五百岁。
“好的师母。”
“”
“冒昧前来,我想打听一下,将军近日来都在忙些什么?”
今天是周三,这已经是这个星期彦卿第三次来问初念这个问题了。
还有两次分别是周一和周二。
刚来的时候,初念还会绞尽脑汁认认真真地回答他。
现在初念只想敷衍两句。
主要是她确实也想不出什么能说的了
“嗯”初念故作思考,然后一拍手答道:“他最近在窗台上养了几盆花,说是可以陶冶情操。”
“哦哦。”
“但是前天罗浮寒潮预警,花死了两盆。”
“然后呢?”
“然后他又补了两盆,据说是耐寒的新品种。”
“”
彦卿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困惑。
“好”
彦卿抬起笔想在本子上记几笔,但落在纸上又不知道写什么好,表现得十分为难,继而抬头又问道:“还有别的事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