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乌尔把她推进了厨房。
&ldo;谈谈情况。&rdo;
&ldo;没有什么好谈的。&rdo;维克图瓦尔悄声说,&ldo;她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我肯定她会恢复过来的,这只可怜的小鸽子。今天早上,她喝了一碗牛奶咖啡。&rdo;
&ldo;然后呢?&rdo;
&ldo;然后她向我提了一些有关你的问题。&rdo;
&ldo;啊!&rdo;
&ldo;是的。谁救起的她……我们是不是亲戚。她在埋怨你。&rdo;
&ldo;什么!这可有点过分啦。&rdo;
&ldo;是的。她说你不应该插手,而且她还会去死的。&rdo;
&ldo;我倒真想看一看了。我要跟她谈一谈。你去把她叫醒。&rdo;
&ldo;不行。&rdo;维克图瓦尔气愤地反对着,&ldo;你真没有良心。&rdo;
&ldo;好啦!别光说蠢话。&rdo;
他装出要朝门口走去的样子。
&ldo;我求你啦。&rdo;维克图瓦尔恳求道。&ldo;为什么非得让我对你百依百顺呢!在我上楼去让她准备的时候,请呆在这儿。&rdo;
很快地,天花板上响起了忙乱声,是搬动椅子的声音,还有维克图瓦尔的沉重脚步声。突然,一阵轻微的顿足声令拉乌尔心跳不已。她起床了……小壶发出叮噹声……她在洗漱。那么,她已经好多了。现在,维克图瓦尔正在帮她梳头。头场戏的幕布即将拉开了。
楼梯在维克图瓦尔的重压下发出了吱嘎声。
&ldo;她在等你……但别让她太累了。&rdo;
拉乌尔轻轻把她推到一边,几大步就跨到了楼上。他发觉沃塞尔夫人蜷缩在扶手椅里,穿着维克图瓦尔的一件晨衣。她的脸上显现出刚刚经受过不幸的痕迹。他走上前去。
&ldo;拉乌尔&iddot;德&iddot;利美吉。&rdo;他自我介绍着,同时鞠了一躬。
她没有向他伸出手来。她总是觉得在敌人的包围之中,而突然闯进她的生活的这位先生只能唤起她极其有限的信任。
&ldo;我从那里经过,&rdo;拉乌尔继续说道,&ldo;您正投河。我连考虑都没考虑,就跳下水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