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咬钩的鱼,怎么可能放手。”他的额头抵在她的,嗓音低凛带着几分玩味,“还有,你刚刚叫我什么,敢直接连名带姓的叫我了是吧?”她剪水瞳眸勇敢注视着他的眼睛,冷嘲热讽反问,“不然呢?”谢聿礼的黑眸骤然一缩,团团黑气从里面冒出来,额角的青筋直曝,“跟我在一起冷着脸,跟那个小白脸在一起的时候都快把脸笑烂,对你好,还好出错来了?”她依旧绷着脸看着他,她觉得他真应该去看看脑袋了。他对她除了武力制服也没别的,竟然说对她好?她懒得和他分辨。谢聿礼看着她紧致白嫩的脸颊,低头轻咬她的耳垂,惹得她战栗,“跟我吧,有了我保证你对其他男人再也提不起兴趣。”叶柠感受到那股炽热的可怕,脸色苍白的推他,“你都有那么多女人了,为什么非要打我的主意,你要是真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会告诉谢老先生,不对,我还要报警!”不似平时那样在他面前扮演柔弱不能自理的娇花,现在的她是真恨他,也怕他。“知道沈卓的叔叔是做什么的吗?”他轻轻勾唇,说出残忍的真相,“北城警局局长。”叶柠停止挣扎,雾蒙蒙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震惊。谢聿礼很满意她的反应,继续打击,“还有,你最不明智的,就是拿老爷子来压我,你觉得我看上去很听话?”男人压住她的腿,一个个的吻落随之落下,“听话点,你也少遭点罪。”叶柠闭上眼睛,礼服嘶啦一声被撕开,眼泪不堪受辱的流下。哭声从浅浅的呜咽变为低声啜泣,最后干脆哭出声,雪白的肩膀耸动,小女生哭得越来越放肆。谢聿礼本身对女人就没有什么耐心,她这么一哭,让他越来越烦,“能不能别哭了,老子还什么都没做呢!”女孩双手捧着脸,哭得一抽一抽的。谢聿礼哪里还有激情,从她身上起来,半跪在床上,从上到下俯视她。她身上的礼服已经破破烂烂,吊带挂在肘完,露出姣好的弧度,上面还有他刚刚粗鲁留下的齿痕和咬痕。见她哭起来没完,他突然想到她也不过是个小姑娘。“行了,别哭了,今天不动你。”今天不动,哪天还是会动的。叶柠继续哭,眼睛哭得像兔子,红彤彤的。谢聿礼见她还不收敛,冷笑警告,“你要是再哭,我就真上了你,让你哭个够。”叶柠心里骂了声混蛋,但知道他什么都能做出来,慢慢停止了哭泣。谢聿礼下了床,带走了一片庞大阴影,不一会儿回来,手里多了一个白衬衫。扔在她身上,“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上。”她现在这副衣不蔽体的样子在他眼前晃,他又不是柳下惠,指不定会反悔强来。叶柠单手护在胸前,但也遮不住什么她快速穿上衣服,然后在他后悔前,冲进了浴室里。谢聿礼看着她逃窜离开的背影,再低头看自己西裤。果然欲望这东西,一旦放开了,就收不住。要不是林思琼,他到现在大概还只把她当成个有趣的宠物。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进来。”谢聿礼坐回到床上。江屿走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他后面的伤口又流血了,微微皱眉,“谢总,要不要我把医生叫回来?”谢聿礼摆手,无所谓地说,“不用,麻烦。”江屿卷起袖口,走到床边,床头放着敞开的急救箱,他拿出里面的棉签盒,“伤口流血了,我帮您先处理一下。”应该是刚刚和叶柠在床上的时候弄的。谢聿礼把背给他,没拒绝。“蒋老板的女儿傍上了与会堂的二把手,今晚上的事情,是她策划好的,看来我们一落地,就被盯上了。”“我当初不是没给姓蒋的留退路,他要是个本分人就该接受成王败寇的结果,后半辈子也不用为钱操心,只可惜他的心胸狭隘,还死要面子,宁可卖女儿也要替自己挽回颜面,那就不能怪我断了他的后路。”“是,我已经吩咐人去办了,还有蒋小姐那边,我已经以您的名义给与会堂递了帖子,堂主说这件事情交给他,让您放心。”谢聿礼嘴角上翘,这些结果早就在意料之中。敢和他作对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江屿处理好伤口,把急救箱收拾妥当,然后说,“叶小姐的房间已经开好了,要我一会带她过去吗?”谢聿礼突然想到她那纤柔的身体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整个细白的身体在他宽大衬衫里面晃,这副样子,好像不适合被男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