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令牌,令牌,终于抢到一块。”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头,手中紧紧拽一块令牌,从数十具尸体中爬出,浑身上下鲜血遍布,血红的双眸中,涌出一股股煞气:“谁夺老夫令牌,管你上碧落,下黄泉,老夫也要灭谁。”
……
“死……”悬崖巅峰,一名红发青年盘膝而坐,口中轻吐一个死字,在他身前百丈远处,手持大刀的彪悍中年人,气势汹汹挥刀向前扑來。
两人相距十余米时,红发青年口中‘死’字一吐,与手上的法决融合在一起,向彪悍中年人印去,‘撕拉……’一声响,彪悍中年庞大的身躯在虚空中一震,瞳孔瞬间灰白,手中大刀脱手而出,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崖低落去。
“哼……不自量力。”红发青年冷冷一哼,手指一划,中年人腰间的储物袋凭空飞起,落入他手中。
……
“柳师兄,你可要护着师妹哟……”一名媚态连连的女子,站在一名粗犷青年身后,纤细的玉手,挽着青年虬髯的臂膀,娇滴滴道:“三年开谷之期将至,人家都快等不及了,一出谷,人家可就是你的人了。”
“嘿嘿……小师妹,瞧你一副猴急的样子,弄得人心里直痒痒。”柳师兄忍不住抹了抹嘴角,眼中淫光四射,要是有旁人在场,他早就按捺不住邪火,定然要眼前的小师妹‘修理’一番:“嘿嘿……小师妹,放心,以我的修为,保你周全绝对沒问題,这群毛头小子,來一个我灭一个。”
柳师兄舔了舔舌头后,将邪火强行压制下去,淫邪的眼眸中射出两道凌厉的杀气,手臂用力一震,‘嗡……’的一声,一柄古朴的战斧在手中显现。
‘哗……’的一声,巨斧在身前的虚空中一划,发出阵阵令人心寒胆魄的声音,俨然就是一柄绝佳的法器。
柳师兄身前百米开外,十几名修炼者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确切的说,是盯着他身上的令牌,三年的开谷之期临近,沒获得令牌之人的下场,他多多少少颇有耳闻。
“姓柳的,你以为凭借一柄地境法器,就能对付我们众人的联手。”一名脸上布有一条长疤的青年,手中甩着一条冰寒的锁链,眼中颇为忌惮道:“只要你交出一块令牌,我们保证不找你麻烦。”
几乎是长疤青年的话音一落,柳师兄眼中流露出一丝轻蔑,口中轻和一声:“笑话。”
‘撕拉……’柳师兄手中战斧一劈,一道强劲无匹的劲气披散而出,长疤青年脸色变了变,手中冰寒的链锁奋力一甩,‘咔咔……咔咔……’虚空冻结出一道道锐利的声音。
战斧气势勇猛,大有一往无前之势,瞬间劈到长疤青年面前,长疤青年只得用手中的锁链抵挡,‘崩……’的一声响,锁链被斩成两截。
长疤青年口中鲜血飞喷,被战斧余劲震飞出数百米远,其余十几名修炼者见状,纷纷施展出随身法器,朝柳师兄冲杀而來。
“小师妹,等我一下。”柳师兄在小妹白皙的脸颊上轻轻一吻,随即凌空一跃,持着战斧冲杀向十几名修炼者。
兵兵……兵兵……十几名修炼者目光直指柳师兄一人,而他却从容淡定,手中阔斧横劈竖斩,在众人的围攻中进退自如,虽说大家都是玄境修为,但对真气功法的掌握程度,却是截然不同。
柳师兄虽生得粗狂,在修炼方面却极具天赋,对功法真气的掌握,要比同阶修炼者透彻许多,再加上手中的地境法器战斧,使得他的本领,比众人要再高上几分。
‘噗嗤……’一声,一名玄境六阶修炼者,躲闪不及,被一斧劈成两半,鲜血洒满整片天空,‘铿……’的一声响,战斧反手一斩,直接斩断另一名修炼者的随身法器。
只不过在片刻时间,柳师兄以一己之力,在十几名修炼者中占据上风,未过多久,就有半数的修炼者谪落在他的战斧下,以他如此实力,在万鬼谷中拥有一块令牌,绝不是难事。
柳师兄在众修炼者中前后拼杀,小师妹却是远远的退到一旁,装出受惊小鸟的姿态,媚眼中却是难掩一抹阴寒:“姓柳的,你的本领再高又如何,最终令牌不是还得落在我手里,嘿嘿……至于逍遥快活,你就等下辈子吧……”
‘撕拉……撕拉……’几声厮杀声后,柳师兄身上满身鲜血,然而,这些鲜血无一滴是他自己的,十几名修炼者,在几个冲杀交锋之下,死的死,逃的逃……
“晦气……”柳师兄抹了抹脸上的鲜血,眼中流露出一丝厌恶,随即一拍储物袋,一股柔和的水气涌出,将全身上下冲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