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这怎么回事儿?
这娃儿怎么脸蛋这么红,我忙四下看看,可是不……这瘫在轿子周围的车夫随从们正闭着眼,手一个劲儿的探入袍子里摸着,衣衫凌乱。
我抖了三抖。
往后退了一步。
&ldo;这位小哥,年纪轻轻的,下手竟这般阴毒。&rdo;一个如玉击般清朗的声音从轿子帘后传来,正儿八经,不徐不疾,可听着却觉得有一股热流涌入我耳朵里,紧跟着脸都红了。
我哼了一下,垂下头。
轿子帘被掀开了。
一个人出来了。
他步子很稳,行走间衣裾摆动,那微微荡起的衣波纹浪都让人觉得……我恍惚了片刻,望向他的脸。
吸一口气,
敛神。
我又没中毒,干啥发春。
&ldo;这位公子,为何拦我轿,下药?&rdo;他笑了一下,极温和的声音。
&ldo;多有得罪,刚巧碰到小偷,所以不得已而为之。&rdo;
&ldo;对方只是个小孩,哪怕有天大的过错,也不能下这般药。&rdo;他眉一蹙,一副圣贤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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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人,我药多了去了。
哪知道,会摸出这一颗。再说了,
……情急之下不也会失手么。
不过,话说回来,我到底下了哪一个药,不会是……
我一惊,不理他,
转过身子,从怀里袖子里摸了几把,掏了一个个用糙纸包捏成的小药团,对这阳光,小心的分辨上面的字迹……
三步笑颠痴、痒笑佛、忘川粉都还在啊。
莫非……
&ldo;别看了,你下的是醉生梦死春风一度。&rdo;
第十九章药痴
醉生梦死是一种极品酒的名号。
醉生梦死春风一度却是一种极品春药的名字……
这两者我是不可能听混淆的。
据说这药,无从解,只有那个那个什么才能好。至于那个是哪个?我很好奇,但韩子川却始终缄口不言。问芳华,他也不明白,倒是领我到书房让我自己寻,于是乎找了不少类似的配药的方子,闭关了大半个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