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别胡说,我跟她啥也没有。华仲阳身坐到云石桌旁,趁热把那碗燕窝粥给喝了。
喝什么东西我看看。老妪凑到他身边,强行把他舀在汤匙里的粥给倒进嘴里去。哇?煮这么高档的热粥给你喝,还说你们没什么?老实招来,你们是不是已经干了见不得人的事?&rdo;
喂喂喂,你太没分寸了,胡言乱语,连我吃的东西也敢抢。你是哪来的疯婆子?&rdo;华仲阳气不过,索性整碗都给她。
那老妪居然老实不客气地照单全收,边吃还罗嗦。&ldo;年轻人,武功不好好学,尽躲在房里和女人鬼混,有没出息呀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不但辜负了你的父母,更对不起你的妻子,你良心给狗啃掉了吗?&rdo;激动起来,抄起汤匙就往他胸膛戳。
&ldo;嘿,你讲话的口气比我娘还嚣张,到底是谁?华仲阳伸手往她手肘一抓,那半截臂膀竟然应声折成两断,但断了一只手,却还有一只手。这是……假的?
&ldo;把手还给我。老妪不慌不忙地把手要回去,按回手臂上。这只手可是花了我和维绢五天的时间才乔装完成的。
那么你是……他既惊且喜地扯掉老妪的蓬头,和脸上的人皮面具。老天,果然是你。激动地拉她入怀,紧紧地紧紧地抱住。知不道我有多想你?&rdo;
有那么漂亮的姑娘陪着你,还想我干么?小楼醋劲大发,照着他的臂膀就是两记粉拳。
&ldo;来多久了?怎么到现在才来了徒然浪费唇舌的笨问题就不必回答了。
华仲阳企图转移话题,以避免恼人的纷扰。我们先到昆仑山,在上头找了好久好久,然后才……&rdo;华仲阳按捺不住含住她的小嘴,气急败坏地扯去她身上的衣物,他不管外头是否有人,或者烈天问是否随叫会闯进来,完全不顾后果,什么也不想……像金石击发出火花。他俩相跌于床榻上,抵死缠绵。只有极度饥饿的人才会急迫至此,华仲阳渴切的索求令小楼大感诧异,难道他不会?难道他没有?
她和维绢费尽千辛万苦,总算在三天前到达得意林。之后便乔装成佣妇。混入烈天问所拥有的这座凌霄殿,打听到华仲阳的住处。
没想到这死没良心的,成天和众多女子在一起,尤其是那个叫露凝香的,每次一进门就赖着不走,害她把长廊上的地扫了一又一遍,颈子拉得快变成鹅,迟至今儿才不顾一切,硬闯进来。
你瘦了。华仲阳汗水淋漓地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无限怜惜地说。这一路上,你一定吃了好多苦,我可怜的小楼!
知道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不起我。棒起他的脸,仔细端详着他。
他变了,变得更英凛俊挺,颀长且魁梧。兴许是乏人照拂,或勤练武艺的关系,现在的他望上去,竟比她还要成熟几分。
请原谅,我非得如此才能掩烈天问的耳目。华仲阳简明地向小楼解释他的处境。
太过分了,长眼睛没见过有这么坏心眼又没度量的师父。我们不要拜他为师好了。
不,我们得再忍耐六个月。
&ldo;为什么?你不是已经把他所有的武学全部背下了吗?
小楼端着恨恨的怀疑眼神瞟向他。是不是舍不得那个凝香姊姊?&rdo;
别瞎猜。华仲阳俯身啮啃她乳峰上如花的蓓蕾,青春洋溢的活力,使他只略事休息,即刻又生出一团火焰,沿着血液浑身漫窜。忍抑不了,身躯再度蠕动了起来。世上的女人,我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
&ldo;那么是为何?望着他逐渐晃动的脸,小楼惶恐地拱起身子,意乱情迷群魔扰攘似的,天!她的期盼比他还殷切。
因为我还没取得他的内功口诀。他的喘息越来越快,动作也粗暴了起来,疯狂而惶急地探索和侵略……小楼搂着他,沉甸的身躯复在上头,有种踏实的幸福感。餐风宿露、长途跋涉时,她曾绝望地以为此生恐怕再见不到他了。多亏上苍保佑。
只要半年?她不知道和维绢能不能招摇撞骗到那个时候,万一被烈天问发现就惨了。